“行了,你們這一回又輸了,知道問題出在什么地方嗎?”
面對騎士的問題,作為民兵指揮的一個年輕人點點頭:“我們發(fā)力不是一個整體?!?/p>
“沒錯,雖然你在試著控制著隊伍中的每一個人,但你忘了,在戰(zhàn)斗的關鍵時刻,并不需要你那多余的指揮。吼一嗓子,讓所有人上,比讓某某某如何如何更重要。雖然隊伍規(guī)模不大,但指揮也不可能,不需要指揮到每一個人。各個小隊有他們的隊長,擠在最前排的他們知道誰需要援助,無需你在后面越級指揮。”
“明白了嗎?”
“明白!”響亮的回答。
隨后,克勞騎士轉頭看到基爾出來,就朝著所有人揮揮手:“今天時候不早了,就練到這里。下去多吃多練身體,低水平的戰(zhàn)斗中,每個士兵的體重都比你那多嘴的指揮有用。行了,都散去?!?/p>
衛(wèi)兵們聽到散去,立即三三兩兩的散去,這種程度的訓練,不對,是陪練,他們早就覺得無聊了。
而民兵們則委屈的互相爭論起來,雖然他們都聽到了剛才克勞騎士與民兵隊伍指揮的話,但那是上面人的考量,他們這些隊伍中的人,則互相評價職責起剛才大家誰誰誰的不足。
克勞騎士看到這些民兵互相指責起來,就又生氣的甩了一把披風,不理那些民兵,直接朝著基爾走了過來。
“跟我來?!彼麣夂艉舻恼f著,顯然是在訓練精銳民兵成為新一批城鎮(zhèn)衛(wèi)兵的過程中積攢了不少怒氣。
克勞騎士的辦公屋子也在訓練場的外圍一圈之內,門口有一個侍從在旁,進來后,基爾就從口袋中拿出了包起來的元素結晶。
克勞騎士也不廢話,接過東西放進掛在脖頸上的一個小皮袋中。隨后便問起了基爾之前的討伐北地狼行動。
今天已經反復講了兩次,第三次基爾就濃縮了故事,他知道克勞騎士也不關注他們這些普通人的戰(zhàn)斗,所以只講了狼王與拉妮莎騎士之間的戰(zhàn)斗。
他還是沒說狼王最后的情況,只說他在最后一斧頭扔出去,斧子自己命中了狼王的額頭正中,取了狼王的命。
克勞騎士沒坐,靠在石頭墻壁上給基爾點評著:“你的那把‘越水頭顱’是一把典型的靈性武器,只是有些太過于活躍了。不過這不是什么問題,你只要找準你那把武器的性格,順著它來就行了。”
“順著它?”基爾有些為難。
“還得摸準它的性格?”
克勞騎士哼哼兩聲:“呵呵,所以這也是這種靈性武器普遍在軍隊中不受歡迎的原因。武器就是武器,它只需隨著戰(zhàn)士的手臂揮舞,無需自己決定劈向何人!”
說著,他指了指自己在屋子里的幾把佩劍。
克勞騎士的屋子里最顯眼的就是掛在墻壁上的好幾把展示劍,這些劍大都不一樣,長短、寬窄、材質、型制、裝飾、花紋、重量、顏色等等,都不同。
“當我握著它們的時候,只有我決定殺誰,而不是手里的劍決定殺誰!基爾,你明白么?”
克勞騎士盯著基爾的眼睛問道。
被這雙殺意逼人的雙眼盯著,基爾艱難的咽了一口口水,點點頭表示明白。
他話都說不出口。
了解了基爾最近的戰(zhàn)斗情況后,克勞騎士也就對其他東西不敢興趣了。隨后讓基爾自己離開,他自己則出去找新來的民兵們交流溝通。
“都給我集合!都是一個隊伍,怎么能相互推卸責任,指責同伴?這只是訓練,如果在真正的戰(zhàn)斗中,戰(zhàn)斗后,也打算這樣做嗎?”克勞騎士的大嗓門又響了起來。
基爾聽到后面響起的聲音,聳聳肩膀,趕緊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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