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她還是克制不住的發(fā)出了喘息聲。
雙腿開始發(fā)軟的蹲不住了,為了不把傷患坐壞,她用另一只手撐在了陸漠白脖子旁邊的地面上,但這樣她和陸漠白之間的距離也不可避免的拉近了。
紀清很難不去看自己蓋在陸漠白眼睛上的黑色內褲,和內褲下面露出來的高挺的鼻梁,還有他沾著血跡的嘴唇。
陸漠白似乎也察覺到了她的注視,他用舌頭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短暫被水色潤澤的嘴唇看起來稍微不這么蒼白了。
“你可以用我的手?!彼蝗婚_口。
紀清冷不丁的被嚇了一跳,在她做賊心虛的把目光移開時,陸漠白又說:“別人摸起來……會更有感覺吧?!?/p>
紀清的視線下意識順著他的話看向他的手。
陸漠白的手也很漂亮,骨節(jié)分明,白皙修長,指甲修剪的也很干凈。
她沒有馬上回答,陸漠白似乎是怕她覺得他死到臨頭了還滿腦子下流念頭,又解釋說:“你已經做到這一步了,萬一還是沒救活我……我的意思是,你這樣……可能還不夠……”
陸漠白死到臨頭了還在努力的委婉措辭,但紀清自己也感覺她這樣的效率太低了,繼續(xù)這樣下去,他傷口愈合的速度都趕不上他生命流逝的速度。
要是陸漠白最后還是傷重不治死了,她就真的是在白費功夫了。
紀清選擇采納陸漠白的建議。
她握著陸漠白的手腕把他的手拿起來,他的手要比她的手涼一點,摸上去很骨感,給人一種棱角分明的感覺。
陸漠白一動不動的任由她動作,仿佛她抓在手里的手不是長在一個活人身上的一部分,而只是一個被卸下來的塑料模特的手臂。
但陸漠白沒有亂動讓紀清的心理負擔也小了很多,她自欺欺人的把這當作某種小玩具。
陸漠白的手比這里也要涼一些,在紀清還在想接下來該怎么做的時候,陸漠白的手突然自己動了起來。
紀清被這突然的動作嚇得差點坐到陸漠白的身上,“陸漠白!”
陸漠白沒有說話,手指卻在里面摸索著什么一樣摳挖。
紀清還想要說什么,突然感覺陸漠白按住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酸軟的感覺不受控制的冒出來。
“你……”紀清剛開口,就被陸漠白給打斷了。
“我應該比你更了解你的身體。”
陸漠白用一種冷靜到幾乎能稱得上正直的語氣說,“讓我來吧……你愿意救我,我還不想死?!?/p>
這句話里的信息量很大,但紀清現在完全沒法仔細思考。
陸漠白的手指靈活的根本不像是一個瀕死之人。
紀清已經完全蹲不住了,她坐在陸漠白身上喘息。
她低下頭,濕熱的感覺不僅來源于她自己流出來的東西,也有從陸漠白傷口里流出來的鮮血。
“這樣真的能行嗎?”紀清有點懷疑。
陸漠白的唇抿了抿,“其實……以前我們做過比較,如果是用這種方式的話,你把我的……那里納入你的身體,效果會比直接涂在傷口上更好?!?/p>
這句話里的信息量同樣很大,紀清沒追問以前他們是在什么情況下做這種比較的,只將信將疑的問:“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