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混賬東西,就不怕把事情搞砸了,誰都下不了臺?”蕭長華瞪了蕭良一眼,低聲訓斥道。
“我不把他們拿捏得死死的,會一腳踹出去,給哥出氣?”蕭良撇撇嘴,笑道。
“朱瑋興那邊安撫住了?”蕭瀟還是擔心,問道。
“還沒有消息,不知道他們那邊什么情況?!笔掗L華說道。
“沒消息就是好消息,”
蕭良笑道,
“孫仰軍、樂宥幾個狗東西他們所圖甚大,他們受再大的委屈,都不會讓我‘奸計’得逞的。他們這次死活都會勸朱瑋興留下來的!留不下來更好。朱瑋興說到底也是小雜魚一個,傳出來也只是跟地方上的紈绔子弟爭風吃醋,能掀起多大的風浪?”
蕭良又跟錢少斌說道:“錢叔,你們把自行車扔我跟我哥的車后廂車里,我們送你們回去。我們折騰到現(xiàn)在有點餓了,我們到蔣家園后街隨便找一家吃夜宵去?”問他爸,“爸,你現(xiàn)在不能走開吧?”
“我能走開個屁!”蕭長華氣得忍不住吐臟口。
“過段時間你就知道此時兵行險招的妙處了!”
蕭良沒良心的笑了起來,拉他哥一起出大堂,
“樂建勇、袁唯山、周康元現(xiàn)在看到你,鐵定賊不順眼,你現(xiàn)在就別急著湊過去找罵了。你看爸氣成這樣子,估計是差點沒跟樂建勇、袁唯山他們動手。你先跟我們出去避避風頭,給他們一點消氣的空間!”
“快他娘滾蛋,留一屁股屎給我擦!”蕭長華氣得將小兒子蕭良往外趕。
“那我明天還要過來露臉?”蕭良問道。
“你還有臉過來?”蕭長華心想蕭良明天跑到大酒店來露臉,樂建勇、袁唯山他們看到心肺子都有可能氣炸了。
還有一個,朱瑋興此時是沒有發(fā)作,也沒有說讓他們過去“賠禮道歉”,但叫蕭良回避一下,也算是給那邊留些顏面。
至于羅智林那里,蕭長華看時間也很晚了,也不想這時候再拿這事請示匯報。
蕭良他也懶得跟樂建勇、袁唯山這些陰狠的老狐貍唱對臺戲,心太累,能不被抓過來當差真是再好不過,當下就吹著口哨,與許建強以及他哥他們走出酒店大堂,紈绔氣十足。
東洲大酒店頗為氣派,大堂高逾十米,貫通建筑一二兩層。
鄭大強就藏身二樓的立柱后,視線越過欄桿,目睹蕭良等人從酒店大堂揚長而去,心里恨得牙癢癢的。
這時候李剛從過道另一側(cè)走過來,鄭大強揮了揮手,示意他不要過來,以防叫蕭長華覺察到他們在暗中偷窺。
鄭大強打通陳明啟的關(guān)系,不僅租下大酒店的場地開設(shè)萬紫千紅,甚至酒店內(nèi)部二樓的洗浴理發(fā)中心也是他暗中承包,安排七八名漂亮的女孩子在里面坐班,平時都交給李剛打理。
鄭大強與李剛回到洗浴部獨立的辦公室,問道:“你見著陳明啟了,他是怎么說的,蕭長華有沒有可能買通?”
蕭長華通過酒店內(nèi)部,要求所有實習生立刻全部從萬紫千紅撤出,鄭大強當然不敢阻撓,但他今天被這么狠削面子,心里恨得牙癢癢的還是其次,剛投資三四百萬裝修年后剛開業(yè)的“萬紫千紅”,要是因為陳明啟的撤職而被取締,他的心得痛死。
因此看到陳明啟前腳從酒店離開,鄭大強就安排李剛跟到陳明啟家了解情況,他則始終盯著酒店這邊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