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送愈發(fā)失去了節(jié)律,真正的失控只有一線之隔,只有看著妻子的雙眼才勉強壓抑住將她徹底弄壞的沖動,越來越深的頂弄讓她的宮口都失去了緊咬的氣力,和穴口一樣無力的含吮著猙獰的硬物,期待著它盡早結束漫長的掠奪。
辛西婭感覺自己被操開了,像是一個容器,勉強地承接著地獄種族過剩的性欲,搖搖欲墜地,卻又被強硬地保護住,失去了真正壞掉的機會,那根滾燙的硬物開拓著她,以她無法理解的方式,碾壓著連她自己都沒意識到過存在的地方。
思維一片混亂間,她有些明了莫拉卡爾之前做的選擇。
可已經來不及了。
時間就這樣流逝,漫長而歡愉,被強行拖入快感之中又是數次高潮的辛西婭失去了最后的思考的能力,只能被動地回應著身上的丈夫的求索,胡亂地親吻著他的下頜與唇角。
她崩潰地呻吟,本能地主動迎合,絞緊,讓莫拉卡爾的操弄得以更加深入與直白,直到連他也感到滿足。
這才是他會給她的性。
狂亂,原始,不留余地。
絕無可能像她想象的那樣溫和,那樣僅僅是弄皺了床單,弄亂了頭發(fā)。
他會讓她里里外外都變得污穢而泥濘,變得除了感受他什么都不知道,像是被煉金藥劑弄壞了腦子的奴隸,只知道滿足所有者的性欲。
也是他一眼看穿那個幼稚的騙局的關竅。
他很清楚,他想對她施加的,是她無法想象的。
莫拉卡爾不知道自己到底疼愛了妻子多久,從來清醒的神智讓位于感官的沉溺,終于他無法克制,利齒咬破了半精靈的頸側,舌尖嘗到了屬于她鮮血的甜美,同時幾次極深的,逼得原本連哭泣都失去了力氣的辛西婭再度輕喘的深頂后,破開層層軟肉,擠她的最深處。
暴力與性愛本就是一體的。
提夫林的血脈這樣告訴他。
最后的幾次頂弄讓快感超出了閾值,他本能地固定住了身下的軀體,利爪與過份的用力在白皙的腰側按壓出了凌虐般的紅痕,莫拉卡爾卻又想到了什么,不再動作,轉而抱緊了半精靈,扣著她的腰,壓下她所有的迎合,以此壓抑著自己,片刻后,灼熱的性器才搏動著,就著抵開她宮口的姿態(tài),將滾燙的精液深深地射入了她的身體。
他險些放縱了繁衍的本能,但是今天不適合。
更多的超出她理解的占有與刺激,對于他新婚的妻子來說只會是痛苦。
漫長的鎖死與射精會嚇到她。
她不知道這些,就像她也不會知道在觸碰到她之后,他生出的那些見不得光的欲望。
莫拉卡爾舔舐著她的頸側,讓鮮血停止了流淌。
辛西婭當然不知道她險些經歷了什么,也沒有余裕去理解。
強烈的、被內射的灼燙讓她顫抖著,哭泣著,緊緊回抱著他,親吻著他的喉結,在他的耳邊誘人地抽泣,乞求著他的垂憐。
良久,欲望平息。
莫拉卡爾小心地從她體內退出,側身將她擁入懷中,拉過絲被蓋住兩人汗?jié)竦纳眢w。
辛西婭疲憊不堪,渾身酥軟,像只飽食的小貓蜷縮在他懷里,翡翠色的眼睛半闔著,仰著頭,笑吟吟地看著他,安寧而幸福。
如果魔鬼告訴他只要付出除辛西婭以外的任何代價,時光可以永遠停留在這一刻,即便是他,恐怕也難以拒絕,就像他難以在她這樣的眼神中保持平靜。
他伸手蓋上了她的眼眸,讓翠色被暗紅所覆蓋,而后在她長睫掃過手心的些微癢意中,在她的唇角落下一吻。
在他氣息和體溫的包圍下,半精靈終于徹底放松下來,沉沉睡去。
晚安,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