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這樣的主動迎合了伊維利歐斯的某種期待,他壓得更低,親吻含吮著她的耳尖,與此同時粗壯的莖身整根沒入,填滿了她的花穴,再次碾過深處敏感的宮口與軟肉。
辛西婭瞬間軟了腰,強烈的快感讓她的雙腿險些從伊維利歐斯的腰側(cè)垂落,卻又在下一秒被他察覺,固定住。
可折磨并未就此結(jié)束。
他時而幾乎是一寸一寸地深入,充滿耐心地感受著她身體內(nèi)部因著難耐而產(chǎn)生的每一次細(xì)微的、愉悅的緊縮與絞纏;時而又會毫無預(yù)兆地突然加快抽送的節(jié)奏與力度,將她一次又一次毫不留情地推向情欲的眩暈,讓她在他的身下無助地顫抖、呻吟、祈求。
目光自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她的臉龐,牢牢地捕捉著她每一個因快感而迷離失神的表情——每一次呼吸的急促變化,每一聲無法自控的嗚咽與呢喃,仿佛她是這無趣的世界中,唯一值得他投入全部注意力、全部心神去探索、去占有的存在。
他實在是太熟悉她的身體,混雜著原始欲望的粗暴,更是讓辛西婭極輕易地迷失在他的技巧與溫柔中,意識再次模糊不清,理智的堤壩徹底崩塌。
她放縱自己的沉淪,用身體的熱情迎合、扭動與一聲聲破碎的呻吟回應(yīng)著他,仿佛要將未來所有屬于身體的歡愉與親密,都在這一個夜晚,毫無保留地透支殆盡。
人心的幽微對于辛西婭而言并不難懂,她向來能清晰地看到旁人對她的欲望——這并不會比俯視掌心的紋路難上多少。
此刻,她也能感覺到他對她身體的貪婪——純粹的、男性對女性的、充滿了原始欲望的渴望與占有。
一絲可悲扭曲而虛幻的滿足感讓她產(chǎn)生了奇異的愉悅。
至少現(xiàn)在,他是真實地渴望并擁有著她。
這一次的性愛,更加漫長,像是沒有盡頭。
伊維利歐斯仿佛不知疲倦為何物,不知饜足地變換著角度和節(jié)奏,執(zhí)拗地探索著、索取著,仿佛要通過這種方式,將她靈魂深處所有隱藏的秘密、所有的快樂與悲傷,都徹底逼問出來,據(jù)為己有。
在他求索中,辛西婭意識一次次被推上歡愉的頂峰,又一次次在滅頂?shù)目旄兄袦o散、重組,淚水混合著汗水不斷地滑落鬢角,浸濕了身下的絲綢,已然分不清那究竟是生理歡愉帶來的釋放,還是心底無處安放的情緒的宣泄。
最終,在她被他坐擁在懷中,握著腰肢,被動地沉下身體吞吃他的性器,讓他得以更深地抽插,一聲近乎崩潰的嗚咽后,辛西婭的身體劇烈地痙攣、緊縮,在快感中失去了所有的氣力,唯有穴肉的內(nèi)壁緊緊地、一陣陣地包裹吸吮嵌在體內(nèi)的硬物。
更加漫長而磨人的高潮,再次將她徹底淹沒、吞噬時,她緊緊地、用盡了最后力氣抱住了他的身體,將滾燙的臉頰深深埋入他帶著冷冽氣息與情欲味道的頸窩,無聲地、任由滾燙的淚水洶涌而出,迅速被他的皮膚所吸收,沒有留下任何痕跡,仿佛她從未哭泣。
伊維利歐斯清晰地感受到了她身體最后那陣劇烈的、如同瀕死般哀婉的顫抖,以及頸間那一點迅速消失的、冰涼的濕意。
他將她更深地按向自己的胯間,完全地嵌入她的體內(nèi),隨即是更緊、幾乎要將她纖細(xì)骨骼都勒斷的擁抱。他咬著辛西婭的耳尖,在她身體最深處釋放,引得她高潮后已然極度敏感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再次瑟縮。
他沉重地喘息著,維持著兩人最親密無間的結(jié)合姿態(tài),側(cè)身擁抱著她,躺在已然被彼此的體液沾染得一片狼藉的床榻之上。
情欲的腥膻與甜膩氣息之中,伊維利歐斯的呼吸聲從最初的粗重灼熱,逐漸變得緩慢而平穩(wěn),但那環(huán)抱著她的手臂,卻依舊牢牢地圈鎖著她纖細(xì)的腰肢。
辛西婭溫順地依偎在他,耳畔是他逐漸變得平穩(wěn)有力的心跳聲,如同催眠的鼓點。
身體內(nèi)是難以忽視的他留下的、灼熱而黏膩的觸感,鼻尖縈繞著他身上那熟悉的白山茶的氣息,卻又混合了情欲的渾濁。
有些怪異,不像他,但她很喜歡。
如果以人類世界中浪漫的表達,也可以說,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