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隨鞍又重復(fù):“樂意。公主,臣從來都沒有討厭過您,朝陽殿也好,和親途中也好,還有現(xiàn)在,臣從不覺得您是負(fù)累,也不會嫌棄?!?/p>
終于說chu了nei心所想,他松了kou氣,神se也松動幾分,又低tou認(rèn)真幫她抹藥。
可棠諳予不淡定了,她忍不住別扭:“隨將軍說這些……是故意哄我呀?怪違心的?!?/p>
她又矯qg又任xg,除了折磨qiang求,便是給他增添煩惱,若說隨鞍一dian不嫌棄,她真的不信。
隨鞍抬眸:“臣說的都是真心話。今日是臣kou不擇言,讓公主不gao興,以后不會了。臣會從您的角度思考,不讓您為難?!?/p>
棠諳予再jianqiang倔qiang,始終都是一個弱小無依的女zi罷了,有時候她的無助,作為男zi的隨鞍的確是無法zuo到真正共qg。
但他保證,不會再像今日般否定她的想法和行為了。
棠諳予聽了心里舒服不少,被他哄得什么qg緒都消失了,只別扭dao:“其實我今日也有不對,我不該隨意趕你走的,而且……你zuo什么要跪呀,我又沒罰你,你膝蓋疼不疼?”
她都沒舍得說懲罰的事qg,可yan前人比她還較真,愣是跪了這么久都不起來。
說實話,她也心疼。
隨鞍見她真的消氣,還會主動認(rèn)錯了,于是彎了彎唇搖tou:“不疼,這是臣該受的,公主不用擔(dān)心,明日就好了。”
“哼,那以后我在氣tou上,說什么你都不要當(dāng)真,更不許……拿這個懲罰自己!”
“好,臣都答應(yīng)?!?/p>
他當(dāng)然是選擇xg地聽,否則今日真趕他走,他還能真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