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今天不陪著來還真說不過去,畢竟是因為自己的《萬里山河圖》,才讓韓大人在鬼門關(guān)里進進出出,再不陪陪他,就真的要友盡了。
責(zé)任劃分就我四他六吧~
穿過靜謐的花園月拱,三人來到一處臨池水榭里,立刻就有一個穿著官服的人走上前來,拿出一沓畫冊放在三人面前,讓他們挑選。
也不干等,那些身份比較低的犯官女眷已經(jīng)排成隊走上前來跳舞助興了。
韓登一邊翻著畫冊,一邊指著凌晨說道:“你害苦我了你……”
凌晨和文若對視一眼,一個無奈,一個苦笑。
韓登挑完文若挑,文若挑完凌晨挑。
凌晨望著眼前的畫冊,畫的還挺精細,古典國畫的風(fēng)格,但卻不是寫意,而是更加偏向?qū)憣嵰稽c。想來也對,跟能來這里的客人搞照騙,那是真沒有在乎的東西了。
見到一向自重的文若也挑了個姑娘,凌晨也不搞特立獨行,準(zhǔn)備叫一個過來聊聊風(fēng)花雪月。他隨手挑了一張拿給那官員,然后就雙腳搭在桌子上悠閑地啃起梨來。
嗯……味道不好,應(yīng)該是去年窖藏的。
三個人都沒心思看那些身姿曼妙的舞女。文若在思考那幅《萬里山河圖》以及一些更加深遠的東西;韓登的腦海里一直揮不散文訓(xùn)先前那股冷冽的眼神;凌晨在想龍皇異次元究竟能不能硬剛極地沙塵暴。
不一會,三個裹著各色斗篷的女子便在侍女的陪同下來到了水榭里,那位教坊司的官員竟然還對她們彎腰行禮,向她們指著凌晨三人說著什么。
片刻后,那些舞女、侍女和官員都退了下去。而那三個女子卻款款褪去斗篷,分別來到了三人身邊。
韓登一把將自己面前的女子拽著手臂拉到身邊,捏住她的脖子惡狠狠的說道:“我現(xiàn)在火氣很大!”
說罷,他就粗暴的摁著女子的脖子,也不征求人家的意見,蠻橫的把她摁到正確的位置敗火去了。
“嗚嗚……嗚!”
雖然是晚上吧,但你這也太……
凌晨轉(zhuǎn)了個身背對著韓登側(cè)躺著,這種情況他還是
水榭閑話
正室不敢奢望,但妾室還是要爭一爭的。
不過,盡管心中已經(jīng)有了拒意,但她的表情管理還是很到位的,并沒有傻乎乎的將心思表現(xiàn)出來。
她準(zhǔn)備變著法的讓凌晨對她失去興趣:“公子想必已經(jīng)成親了吧?不知尊夫人是哪家小姐?”
凌晨將吃完的梨核隨意扔在桌子上,端起一杯荔枝膏笑著說道:“她和我一樣,都是尋常布衣人家。不過她種菜很厲害,什么菜在她手里都能長勢喜人?!?/p>
種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