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愛拔刀相助,
他們初生犢,我是老江湖~
養(yǎng)條狗叫來福,
放狗咬怪叔叔,
姑娘都由我來照顧~”
唱著忘詞的heroes,伴隨著“唔哇唔哇哇唔~”的哼調(diào),時隔許久,凌晨又一次月下無限連了。
長袖帶風裙袂揚,為君起舞弄月光~
月如霜,夜未央……
第二天天色剛剛亮,還是一片灰蒙蒙的跡象,昨晚心緒不寧、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睡的陸宣才剛剛閉上眼,就被一陣腳步聲吵醒了。
睜眼一看,一身血污的凌晨面色疲憊、手里握著還在滴血的長刀,從屋子外面走了進來。
他自顧自的走到桌子旁邊,先是扯下柱子上的卷簾,將刀上的血跡擦去后,又用茶壺里的水沖洗了一遍刀身,復又擦拭了一遍,最后合刀入鞘,掛回了墻壁上。
陸宣就這樣一臉懵逼的坐在床榻上看著他清洗收拾,滿腦袋問號——
“殿……殿帥,您這是……”
凌晨轉(zhuǎn)過身來,對著陸宣露出一個疲憊的笑臉:“那個什么張可奇,還有監(jiān)軍營的人不會再干擾你了,接下來你自己操作。記住咱們的約定啊,我會讓衛(wèi)應和東南行營的人跟你交接,有事兒你直接跟他們說?!?/p>
頓了頓后,凌晨像是想起了什么,又看著陸宣補充道:“哎,你可別給我玩先降后叛啊,我很少相信別人的。我看你是親戚才親自奔波,不然就直接平推了,你要是和我玩陰的,我一定會回來的?!?/p>
說罷,他就拉開房門,旁若無人的離開了。
陸宣睡不著了,連忙喊來自家心腹,叫他去監(jiān)軍營打探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
心腹抱拳行禮后,大步流星的去了。
心腹跌跌撞撞,連滾帶爬的回來了。
陸宣的三觀也跟著徹底崩塌了。
監(jiān)軍張可奇和他手底下的八百監(jiān)軍營,全部被人抹了脖子,個個都是一刀封喉。整個城營房內(nèi)死一般的寂靜,只有尚未干涸的血跡染紅臺階、墻角、門窗和棉被。
一夜屠盡監(jiān)軍衙!!
他什么時候在高郵城里布置了人手的?我為什么一點消息都沒有?
昨晚為什么一點動靜都沒有?就是八百頭豬,被宰殺時也會亂哄哄的哼叫或者逃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