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松開了手,小兔子摔在她旁邊,咳得半死不活。
她斜斜瞥了眼,把身上的靈氣送到白毛球的體內給她順氣。
“恩,恩將仇報!”
兔子憋紅了眼睛,眼淚汪汪地控訴她。
好天真的一只兔子。
她憑什么這樣天真。
敖嬌嬌翻了個白眼,想起了夢里那些該死的人。
是魘。
她冷靜地想,蜚,蜃,魘,三個傳說中的兇獸,大概是要交代在這里了。
敖嗷不在,八成已經(jīng)死了。
敖紅最好已經(jīng)死了。
敖花嘛,她淡淡地勾了勾唇角,那小野種若是死了,這可愛的小兔子,便是她的了。
強行收養(yǎng)一只兔子的敖嬌嬌,在被圍困的第7天,終于開始琢磨著要怎么把這只兔子給吃了。
生吞還是活剝,看著這毛茸茸的一團都很香。
這里一片死氣,她的傷口沒有愈合,龍元仿佛凝滯在心口。
周遭沒有一件活物。
那坨毛球的毛都打結了。
她們吃完了那兔子帶的所有食物――全是她不愛吃的,胡蘿卜,白菜,各種草,素得她眼睛冒綠光。
敖嬌嬌不耐煩地拍了拍毛茸茸的腦袋:“吃肉嗎。”
兔子搖了搖頭,她吃素的。
自割腿肉喂兔子,這個念頭聽上去很驚悚又可笑。
但她沒有養(yǎng)過什么東西,只有這只單純天真傻得要死的蠢兔子,死到臨頭都不知道,還在每天給她上藥。
搗藥的聲音吵死了。
藥汁的味道令人作嘔――并不是的,這藥其實有一股淡淡的青草香。","chapter_title":"好可憐的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