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紅丟了一只眼珠子的眼眶里只有一窩血水,她用美人刺在他臉上戳了十來個洞,把他好看的臉戳成了一個爛篩子。
原來血肉被戳爛的聲音這么好聽,敖嬌嬌又笑了起來,她笑起來的樣子很嬌,美得傾國傾城。
畢竟是敖庚的女兒,六合之內(nèi)一等一的絕色美人。
比鮮血還艷麗的顏色。
敖紅的眼珠子快長出來了,被血糊住了,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人影。
那瘋癲在一瞬間戛然而止,美人刺收回掌心,敖嬌嬌轉(zhuǎn)了個身,嬌滴滴地挽住了敖嗷的胳膊:“哥哥――你怎么來了。”
清貴驕矜的臉上沒什么表情,這是敖紅的寢舍,敖紅半死不活地爛在那里,他連一個眼光都欠奉,只看著敖嬌嬌:“待會兒是術(shù)法課考教,你習得了?”
“哥哥!”敖嬌嬌嗔了一聲,頭靠在他肩上,墊腳舔他的耳朵,扭著身子撒嬌:“哥哥幫我,嬌嬌不要被罰。”
“貪玩。”
敖紅剛長出的耳朵聽到這么幾句話,心下冷笑,敖寶寶真是裝的一手的好豬,扮豬吃老虎。
他不小心著了敖寶寶的道兒,敖寶寶這賤貨竟然算計他――也該她算計,這不就是他親手調(diào)教出來的邪惡之花嗎。
敖寶寶對著敖嗷哭訴,說他圖謀不軌,意圖強暴――呵呵。
她勾搭上敖嗷之前,早就被他玩爛了!
不過敖嗷沒給他辯白的機會,東海龍族的太子,強橫到離譜。
他如今這半死不活的模樣,真沒人在意他,沒人會管他。
他可不能死在這兒。
被砍斷的腕骨在愈合,他想,他偏要活在敖寶寶跟前,惡心死她。
敖紅的嘴角咧開,他想他在敖寶寶這小賤貨心里終究是不一樣的。
滿臉的鮮血里笑容奇異猙獰,偏他長得極好――他長得像敖丁,東海那一脈都是美人。
他的小奴隸太好玩了,這樣他怎么舍得放手。他要趕緊好起來,陪他的小奴隸好好玩這場游戲,還沒結(jié)束,都是調(diào)情的手段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