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兒進(jìn)了房間,小兔子已經(jīng)把自己洗干凈了,穿著素色的寢衣,站在窗邊,一雙眼睛怯怯地看著他。
果子她吃完了,也收拾好了。
本來清清淡淡的一個房間,因?yàn)樗拇嬖冢行┸浥辞逖诺臍庀ⅰ?/p>
大概是小仙娥身上的體香。
花兒坐好了:“過來捶肩?!?/p>
會捶肩不給他錘,給那個臭道士錘,呵。
綿綿是個聽話的好兔子,小妖王讓她捶肩,她就過去給小妖王捶肩膀。
她的手小小的,軟軟的,錘著不痛不癢的,沒什么感覺。
心里很舒服。
她小小的一只站在床邊,乖乖的。
說是童養(yǎng)媳,不就是個小婢女。
花兒又有點(diǎn)想摸她了。
“把衣服脫了。”
“”
綿綿臉騰地紅了,結(jié)結(jié)巴巴地:“不,不可以的”
這有什么不可以的。
他說了算。
把人撈到身上脫她衣服,摸她的脖頸。
好細(xì)膩。
她的肌膚被磨得發(fā)紅,她彭地一聲變成了一只小兔子。
花兒把兔子握在手心里揉,她毛茸茸的,真好摸。
毛球一樣,蓬松又柔軟,花兒的手扣著她的腦袋,摸她的耳朵。
綿綿委屈巴巴,唯唯諾諾。
她想嫦娥姐姐了。
嫦娥姐姐的手好細(xì)好輕,不會這樣粗暴地擼她,摸得她好痛。
她想回家。
她的眼淚掉下來,砸中了花兒的手指。
他把人拎著兔耳朵提起來:“怎么又哭了?!?/p>
敖嬌嬌和敖紅在山澗里浪了大半夜,直到天光破曉,才算了事。
敖紅把人收拾好抱起來,送她回寢。
她和敖嗷住在一個院落里,當(dāng)然,她安置好之后便去找敖嗷哥哥溫存了一番,才出來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