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的好兒子。
“花兒沒錯,花兒真的很好,娘親為你驕傲?!?/p>
他有他的熱血,他的選擇,他的一生。
他并不是她的附屬品,他可以自由地做下每一個決定,他不必像她希望的那樣活著,這是屬于他的獨立的一生。
他還有他想守護的人。
“好啊,死小賊?!彼旖菐еΓ劾镩W著淚花,“李三兒,這就是你們說的斬白蛇嗎?”
哪咤點了點頭。
她仰起臉瞧著哪咤:“算我一個?!?/p>
哪咤牽過她的手拉到近前來:“夫人最是聰慧,是我們一家之主,夫君聽你的號令。”
敖庚被他逗笑了,擰著他的臉:“再貧擰爛你的嘴!”
他用指腹把她眼角的濕潤細細拭去。
她細想了想:“我在山中五百年不問世事,你們先給我說說如今是個什么情形?!?/p>
一家人難得坐在一起,哪咤捏了捏她的手:“邊吃邊說?”
六月黃正當時,用上好的大曲酒浸透了,那大曲酒酒香醇厚,幽雅細膩,柔綿悠長。
六月的荷葉鋪在盤子上,碼著整整齊齊的醉蟹。
“嗯——好香啊?!卑礁宋亲樱跋忍舫鲆换@子,等會兒花兒給綿綿送過去?!?/p>
花兒輕輕哼了一聲,誰要給那兔子送螃蟹,兔子吃螃蟹嗎。
他沒留意,他的心,跳得微微有些快。
作者有話說:
哼,誰要去給兔子送螃蟹。
心:待會兒就要見到小兔子了,開心開心。
熱血花兒多帥啊,本來想整橫渠四句的,還是先不起那么高的高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