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會兒的秀秀姐,從真好看,變成了最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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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家鋪子。請來劉十六,幫忙護陣。
楊老頭還喊來了阮秀。
劉十六是當真有些無奈了。
先前不碰頭,也就罷了,這會兒面對面,確實古怪。
何況還要再加上那個當年雙方大有淵源、卻由于大道歧路最終不太對付的“李柳”。
小師弟長大的這地兒,怎么回事?
楊老頭將那老煙桿別在腰間,
楊老頭突然望向阮秀,摘下煙桿,說道:“給你吧,幫忙轉交給他?!?/p>
阮秀點頭,接過楊老頭拋過來的老煙桿。
劉十六頓時眼睛一亮,有些笑意。
當年他們文圣一脈,劉十六的三位師兄弟,哪個不是人中龍鳳,偏偏個個好似守身如玉,其實愛慕三人的女子,山上山下,何曾少了?不敢說多如過江之鯽,確實也是不少的。
可惜大師兄崔瀺是因為心無旁騖,志向高遠,對待女子,雖然歷來不會刻意冷落排斥,卻至多待之以禮罷了。
師兄左右是覺得女子好煩人,喜歡我做什么?你們喜歡崔瀺或是齊靜春去。
小齊則是根本不開竅。
在劉十六和阮秀之后,山君魏檗也被喊來,這位北岳地主,神色凝重。
魏山君與施展了障眼法的劉十六站在一旁,前些時日,偶有問詢,魏檗都對外宣稱,是自家披云山的中土故友。
至于有無人相信,魏檗不去管了。
反正又不是與外人說自己再也不舉辦夜游宴了。
魏檗問道:“是否需要晚輩運轉山河?”
楊老頭搖搖頭,“神通一事,我略懂一二。”
魏檗啞然。
劉十六笑了笑。這個昔年不茍言笑的老頭兒,越來越會聊天了。
人間萬年沒白住。
剎那之間,整座北岳地界,落在修道之人眼中,皆是一片白霧茫茫。至于凡夫俗子,則毫無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