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也拿了個許愿牌,刻下白夜兩個字,想也沒有想,又刻下了鳳云煙的名字:“我冒昧的問一句,知家大小姐肚子里的孩子到底生不生得下來?”
他是問她,會不會動手要了那孩子的命。
鳳云煙在許愿牌上又刻下了言痕的名字:“當然生得下來,那可是太子的第一個孩子。我還能懂什么手腳么?”
“別人會不會我不清楚,可我總覺得以你這小毒婦的性子,應(yīng)該不會讓她的孩子生下來。”
鳳云煙飛身而起,將許愿牌掛在了樹上的高處,再緩緩落下:“不是我想要讓她把孩子生下來,是太子想?!?/p>
“我總覺得有陰謀?!?/p>
鳳云煙點了點頭:“是有。不過不關(guān)我們的事情。走,跟我去最近新開的酒樓吃飯去?!?/p>
鳳云煙和白夜走了之后,言痕走到樹下,飛身而上。將鳳云煙的掛上去的許愿牌取了下來。
他就是想要看看,她會將誰的名字和她的刻在一起。
當許愿牌上的另外兩個字印入他的眼底的時候,他幾乎壓制不住內(nèi)心的欣喜。
那兩個字是:言痕。
她心里的那個人是自己么?
鳳云煙,言痕。兩個人的名字挨得如此的近。
而木牌的背面這寫著。天不老,則情難絕,海不枯,則意永存。
他足尖一點,將那塊許愿牌掛到了三生樹的最高處。
都說,許愿牌掛得越高,就越靈。
此刻,他就站在樹下,抬頭望著最高處,風吹動了許愿牌,也吹動著上面的紅綢。
“天不老,則情難絕,海不枯,則意永存。”
他呢喃著這句話,發(fā)現(xiàn)自己仿佛已經(jīng)陷入了她織就的情網(wǎng)中。
明知道是坑,卻還是跳了。
而鳳云煙呢?
她現(xiàn)在是太子妃,天祭那天,許許多多的人可都是見過她的??偸遣荒軌蝽斨渝拿^和當今相爺拉拉扯扯的去酒樓吃飯的。
左不過,兩人在街上買了一些美食,然后直接回了當初的那個廟宇。
烏鴉在頭頂上一聲聲的叫著。唧唧喳喳的,難聽得要命。
鳳云煙站在廟門口:“我的天啦,你當了丞相之后是不是壓根就沒有回過這廟了啊。你瞅瞅,這都結(jié)上蜘蛛網(wǎng)了啊?!?/p>
白夜特別沒形象,特別不顧及的一下子將蜘蛛網(wǎng)給揮斷,然后才說:“是很久沒有到這個地方來了??蛇@兒才像是我根,回到這兒,我像是回歸了一樣?!?/p>
鳳云煙嘲笑他的矯情,提著食盒去了后院。
可才一到后院,就被那里的景象給震驚住了。
十八個美女穿著露胳膊露腿的衣裳在哪兒栽歌載舞的,而且,這些美女都是身姿婀娜,有著千萬般風情的人。
絲竹管弦入耳,恍惚之間像是入了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