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宋苒,傅宴西依舊是玩笑的模樣,開口說道:“是又怎么樣,不是又怎么樣。”
他的面上帶著笑,語氣卻是冰涼的。
“宋小姐不會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吧。”
這兩個字就像是針刺在宋凝的心頭。
身份,她的身份。
對傅宴西而言,她充其量就是個可有可無的玩伴而已。
宋凝咬牙道:“傅宴西,我們還沒有正式退婚?!?/p>
“所以呢?!?/p>
傅宴西一向來都不似沈聽瀾般好說話,也沒那么多的耐心。
他直接開口道:“宋小姐,你要是想找存在感,找錯人了。”
“你跟我在一起那么多年,應(yīng)該很清楚我的口味,我不吃這一套的?!?/p>
傅宴西的話意有所指。
她那些矯情的要命的傷春悲秋,適用于沈聽瀾,不適用于他。
宋凝惱羞成怒道:“你什么意思?”
她想讓他把話說清楚。
傅宴西側(cè)了側(cè)身子,目光投向了站在邊上的人,開口道:“宋凝,我有時候覺得你是個挺聰明的人?!?/p>
“有時候又覺得你挺無趣的?!?/p>
宋凝對沈聽瀾的心思但凡是個人都看得出來。
傅宴西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不戳穿是覺得沒什么必要,不代表他們都看不懂。
“聽瀾是什么樣的人嗎,我比你要了解得多?!?/p>
“你當(dāng)初選擇爬上我的床的時候,就應(yīng)該清楚會有今天。”
“孟京棠可沒你那么蠢?!?/p>
傅宴西一改往日的玩世不恭,難得同宋凝說那么多,也難得把話說得那么狠辣直接。
準(zhǔn)確的說,這個世上除了沈聽瀾,沒人買宋凝的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