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幾口茶后,魏瑾之感覺好多了,手上也恢復(fù)了點(diǎn)力氣,也能開口說話了。
“畫給我?!?/p>
魏逸文拿起畫遞給魏瑾之,魏瑾之雙手顫抖地接過畫像,但他忽地看不清楚畫像里的人,因?yàn)樗碾p眼布滿了淚水,淚水迷糊了他的視線。
在心里輕嘆一口氣,魏逸文從袖子里拿出帕子,伸手給魏瑾之擦了擦淚水。
魏瑾之這才看清楚畫中的年輕公子,但很快他的視線又被淚水糊住了。
看到這一幕,魏逸文眼眶發(fā)酸,聲音有些哽咽:“二叔,想哭就大聲地哭出來吧?!?/p>
魏瑾之也想大聲地哭出來,但他卻發(fā)不出太大的聲音,只能小聲地哭泣著。
魏逸文聽得心里很是不好受,抬手拍了拍魏瑾之的后背。
魏瑾之早就把胸前的衣服哭濕,面前的書桌上也布滿了一片淚水,但他手中的畫像沒有再被淚水打濕。
(請)
魏瑾之昏倒
哭了一會(huì)兒,魏瑾之又失去意識(shí)昏了過去。這次,魏逸文沒有再掐他的人中,逼他醒過來。
魏逸文扶著魏瑾之在隔壁屋子里的榻上躺了下來,然后他守在榻邊,等魏瑾之醒來。
像這種心緒起伏太大導(dǎo)致的昏迷,不會(huì)昏太久,很快就會(huì)醒來。
半個(gè)時(shí)辰不到,魏瑾之從昏沉中醒來。他昏過去的時(shí)候,手中一直拿著王書渝的畫像。
魏逸文扶著魏瑾之起來,讓他靠坐在榻上。
“二叔,您現(xiàn)在好些了嗎?”
“好多了?!被杳粤艘粫?huì)兒醒來,魏瑾之全身不再軟弱無力,他拿起手中的畫像,又看了幾遍,然后笑著說,“長得像我和清婉?!彪m然只是畫像,但魏瑾之能感受到那股血脈相連的親切感。
這是他的親生兒子!
“八弟說了,兩位堂弟長得一模一樣,沒有人能分得清楚他們誰是誰。”魏逸文心里也非常高興,“只是看這幅畫像,就知道他是您和二嬸的兒子?!?/p>
魏瑾之的雙眼早已哭的紅腫,但今日的眼淚卻像決了堤的大壩一樣,不受控制地流。
“真好……真的太好了……”魏瑾之的嗓音沙啞又哽咽,“太好了……真的太好了……他們活的好好地,并且長大成人。”
“二叔,哭多了傷眼睛,您不能再哭了?!蔽阂菸哪弥磷咏o魏瑾之擦眼淚。
“我這是高興?!蔽鸿鹧垌粗阂菸?,面露小心地問道,“文哥兒,我不是在做夢吧?”
“不是,您沒有再做夢,八弟真的找到了您的雙生子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