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馬監(jiān)的人快來了。
蘇清看著裊裊升起的煙,淡淡想道。
……“這樣真有用嗎?會不會風險太大?”聽完蘇清的計劃,韓景妍蹙眉。
“不會。
”外面幾乎沒有風聲,連落葉聲也沒有。
除了御馬監(jiān)與禁軍的人的腳步聲,還有些細碎的聲響,似乎是弓弩與衣料摩擦的聲音。
“把他帶上,”蘇清指了指趙全,“有別的情況,你就跑回來或者藏我后面。
”于是乎,韓景妍以一種介于抱著和拎著之間的姿勢把人形盾牌趙全擱前面,蘇清則把未開刃的短劍遠遠橫在趙全與韓景妍之間,遠看去就像她同時挾持韓趙二人一般。
三個人就這樣套娃一般走出門扉。
兩人之前商量時,韓景妍曾質疑該宮斗方法是否太過簡單粗暴、樸素艱苦,蘇清則表示如果她喜歡大漢棋圣劉啟的“高級”宮斗方式也不是不可以。
韓景妍:你當我沒說。
說是挾持也不是全無破綻,蘇清此刻竟有些步履蹣跚的意味。
“你還真是敬業(yè),這時候都不忘裝病弱。
”韓景妍小聲道。
想起她剛剛顯露出的武藝,自然對其演技佩服不已。
“不是裝的……”蘇清手中的短劍微顫,“我有點痛經……”韓景妍:感謝劍沒開刃。
“你盡量忍耐一下……堅持住別露餡兒了,等我回太醫(yī)院了給你開nsaids。
”韓景妍生怕她出岔子。
“知道。
”在皇宮緊張氛圍浸淫下成長起來的蘇清比她更長于應對突如其來的身體狀況,也更熟悉宮里的勾心斗角。
長街上,此刻沒有旁的宮人,只有兵士與幾個衣著濟楚的太監(jiān)兩側肅立。
“殿下。
”為首的太監(jiān)微笑著,遠遠向蘇清行禮。
當然,當他行完禮,看清遠處三個人的情形,就笑不出來了。
“他誰?”韓景妍小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