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謝老一天天地,閑得很,不像紀夫子,書院的勞模,排的課多不說,還恨不得把別人的課也給上了。
見到寧山長和紀夫子一道前來,謝老有些不解,問道:“稀罕,你們兩個不去給學生上課,來找老夫作甚。先說好,信源和見山的畫我是不會給你們的?!?/p>
紀夫子想到這就氣悶,謝老仗著年紀大,占著蘇信源和云見山的畫不還,打不敢打,說說不過,紀夫子黑臉了好幾天。
見寧山長哪壺不開提哪壺,寧山長咳嗽一聲,趕緊說正事:“謝老,自是有比授課更為要緊的事來找你?!?/p>
紀夫子也知正事要緊,拿出剛才搶過來的書信遞給謝老說:“謝老,你看看吧?!?/p>
謝老接過信一看,原本輕松的神色不再,轉為一臉凝重。
紀夫子在一旁說:“現如今,書院大會算是書院唯一的出路了,謝老,你可知此次書院大會將在何時何地舉辦?。俊?/p>
若是知道時間地點,就可以盡早把書院學生送出去游學,順便參加書院大會,免得留在書院里面。一是怕遭了馬上就要回來的云鴻安和云允城的毒手,二是在書院怕是他們也無心學習了。
謝老臉色難看,一把把書信拍在桌上,震得茶水都濺了出來,紀夫子和寧山長的衣服上瞬間多了一片斑駁。
“敢動老夫的弟子,有沒有問過老夫?”
越想卻生氣,謝老直接站起身念叨道:“不行,老夫要趕緊公布見山是我的弟子,我看誰敢動我的弟子?”
紀夫子不為所動,潑謝老冷水:“那些想著從龍之功的敢?!?/p>
聞言,謝老身體一僵,他是知道那些人手段有多低劣,行事有多肆意的,憑他的身份,那些人確實不敢對他下手,但對他的弟子,卻是不會顧忌的。
想到這,謝老嘆了一口氣,身子軟下來重新坐下,看向紀夫子和云霧書院說:“你們兩個,這是要與書院共存亡了?!?/p>
“這是自然?!睂幧介L毫不猶豫地說。
至于紀夫子,也是一臉堅毅:“書院是我
上船
六月二十七,天氣晴朗,宜出行。
被送上開往濱州的船時,云見山有些懵,不僅是云見山,一同上船的人除了紀夫子,其他人都是一臉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