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當(dāng)家說哪里話,我本來就是龍刀會的人,既然現(xiàn)在大當(dāng)家執(zhí)掌龍刀會,那我自然還是龍刀會的人。只要大當(dāng)家說話,小的刀山火海,萬死不辭!”肖勇話說得斬釘截鐵,但眼睛卻一直不敢跟唐中對視。
“好了,那就這樣說定了,你回去等我們的消息吧!”唐中輕描淡寫道。
原本龍福生以為唐中還要跟肖老三說上半天,卻不料唐中三言兩語,便把肖老三打發(fā)掉了。要知道,先前在酒樓里,唐中可與汪榮付談了許久,而且是越談越投機。
肖勇也以為唐中要跟他說什么,卻沒想到唐中就這樣讓他回去。但他又不好多問,只得先回豬場做事。
“這人可信么?”待肖勇走后,唐中又問龍福生道。
“應(yīng)該可信吧!他沒理由背叛我的。”龍福生雖然這樣說,但語氣還是不甚肯定。
唐中聽龍福生這語氣,也就不再追問,似乎心中已經(jīng)有底。
“現(xiàn)在咱們?nèi)ツ膬海俊饼埜I鷨柕馈?/p>
“回家,收拾東西?!碧浦休p聲回答。
“收拾東西?去哪兒?”龍福生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他跟唐中其實也就昨天才認(rèn)識,如果不是唐中自告奮勇,要和他一起重振龍刀會的話,只怕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分道揚鑣了。他只覺這個他自己擁立的新的龍刀會大當(dāng)家,越發(fā)有些神秘,說話也就是云里霧里,讓人完全搞不清楚狀況。
唐中走在半路,突然一只巨型野豬從山林里沖了出來,自然是他的坐騎暴牙。暴牙體型龐大,從來都是橫沖直撞,行走如風(fēng),唐中早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但龍福生和于青卻被嚇了個半死。尤其是于青,完全不知道是什么狀況,而且又哪里見過這般大的野豬,早被嚇得面如土色,渾身不停哆嗦,差點便尿了褲子。
“沒事,這是我的坐騎。”唐中見于青嚇得傻了,于是便先安慰他道,接著又問暴牙道:“事情辦好了么?”
暴牙點了點頭,那樣子就好似在說:“我辦事,你放心?!?/p>
唐中十分滿意,又問:“他們有什么條件?”
暴牙聽了,咦咦嗚嗚叫喚個不停,龍福生和于青見此場景,只覺得自己如臨夢鏡,完全搞不懂他們兩個在玩什么把戲。龍福生其實也是第一次見唐中和暴牙面對面交談,那感覺就像是和人說話一樣,完全沒有任何阻礙。
“哦!我明白了,小事一樁,我答應(yīng)他們了,不過事情你得給我辦妥?!碧浦卸诘?。
暴牙聞言,也很自信地點了點頭,看樣子成竹在胸。
“龍大哥,你馬上去把該找的人悉數(shù)找來,太陽落山之前來這里匯合。要快,慢了就來不及了?!碧浦型蝗幻嫔辜钡卣f道。
“好的。”龍福生答應(yīng)了一聲,也來不及多問,便立馬叫人去了。暴牙似乎也得到了某種命令一般,轉(zhuǎn)身又竄入了草叢。
日漸西沉,傍晚將至。
唐中和于青并沒有急著離開,而是躲在山腳的林子里,像是在等什么人一般。
于青原本以為唐中在等龍福生回來,不料來的卻是一個年輕姑娘。于青知道唐中不喜歡人多言多語,也便沒有多問。
又過片刻,豬場那邊,一個胖乎乎的人急急忙忙從他們眼著過去了。
“呵呵!果然不出我所料。該來的,總得來;該還的,還得還?!碧浦幸娏死湫σ宦暤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