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美然一臉燦爛,豪氣干云。
不久前,她還在怪我反復(fù)無常。
當(dāng)然不能埋怨,我連忙說道:“感謝美姐對集團工作的支持!”
“別客氣?!?/p>
陶美然咯咯笑著,抖了抖修長的手指,便攬著老黑的胳膊回去了。
我的耳根子瞬間清靜了下來,莫名突突直跳的心,也隨之安穩(wěn)。
黑哥強大,佩服!
沒多久,劉芳菲也帶來了好消息。
扶搖研究院的員工對公司搬遷一事無感,反正在哪里都是搞科研。
科技工作者竟然是最好說話的群體!
這出乎我的意料,問道:“劉博結(jié)婚了,也能跟著一起走?”
“他媳婦也是個大忙人,經(jīng)常借調(diào)到外地,就跟分居也差不多了?!眲⒎挤菩χ忉專骸白≡诶险扇思遥寗⒉┯屑娜嘶h下的拘束感,他比別人都積極?!?/p>
同情于專員一秒鐘。
“整個科研團隊一起走,當(dāng)然是最好的,正好可以壯大星辰集團的規(guī)模?!?/p>
我豎起臂彎。
有至交好友,有創(chuàng)業(yè)團隊!
我底氣十足,對豐江的排斥感,變得不再強烈,反而是信心倍增,對未來充滿了希冀。
晚上九點,
云夢迪才回來,走進我的辦公室時,臉頰泛紅,嘴里還有酒氣。
“頭疼?!?/p>
云夢迪揉著額角。
你那是喝的,我是愁的,真頭疼!
我的嘴角扯了扯,給她端來一杯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