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臨淵站起身子,轉(zhuǎn)身閃開,避開了她的觸碰。
臨淵看著雪櫻手里從未見過的東西,劍眉皺成一團,惡雌這是又有新的法子折磨他了?
他想起她剛才的觸碰,他惡心的渾身難受。
惡雌瘋了,竟然會碰他?
她不是最厭惡他,最不喜歡碰他嗎?
臨淵赤瞳閃爍著森然寒光,“你打我可以,但別用你的臟手碰我!”
“你快點給我過來,不然我戳你小蛇!”雪櫻嚇唬道。
臨淵瞳孔一縮,她這話是什么意思?
小蛇,伴侶圖騰?
還是……臨淵下意識的看向自己雙腿間……
臨淵額頭青筋直跳,身體繃得更緊了。
“我說……快點過來!”雪櫻見他不動,瞇著眼抬起了自己的右腿,露出了臨淵的伴侶圖騰。
臨淵臉色黑如鍋底,卻又不得不走了過去,正準(zhǔn)備跪下。
雪櫻開口了:“不用跪?!?/p>
臨淵詫異的看向她。
“我說不用跪,以后都不用跪?!?/p>
他還以為他聽錯了,惡雌今天這是吃錯藥了嗎?
“你躺到石床上去。”臨淵個子太高,她還真不好擦藥。
“我說過,你打我可以,你要是敢碰我,我就是死也要拉著你墊背!”
臨淵赤瞳泛著嗜血的瘋狂,臉色蒼白如紙,鼻梁高挺卻有著病態(tài)的青意,唇色卻又是詭異的殷紅,似染了鮮血般。
雪櫻被他的模樣嚇了一跳。
不是,她就涂個藥,有必要跟失了貞潔似的嗎?
雪櫻眉頭輕擰,“臨淵,你是不是想多了,我只是給你的傷口上藥啊。”
她盡量放柔了聲音,生怕這條陰濕蛇發(fā)瘋。
臨淵滿身的戾氣一滯,這惡雌會好心的給他上藥?
要不是粗鹽金貴,她怕是恨不得在他的傷口再撒上一把鹽!
“你想讓我死,就直說?!?/p>
啊啊??!雪櫻感覺自己要瘋了,做個任務(wù)怎么就這么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