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著你來的,就上個茅房回來看到祠堂大門鎖了,也不曉得哪個龜兒屁眼癢干這種事,我找了把斧頭就過來找你了。”
吳中橋擺了擺手,語氣自然地罵道。
吳秋秋在墻角找到了自己的書包,還有邊上的小蛋糕。
“多謝了?!?/p>
“秋秋你還跟我客氣?走,我送你回家好不好?”吳中橋爬起來繼續(xù)講。
吳秋秋并未正面回答,只是說:“走了。”
吳中橋便走在了吳秋秋前面,一邊走一邊還說:“真的有鬼的話你扛不住,你外婆開紙扎鋪,沒給你留點好東西預防嗎?”
“沒有?!眳乔锴锒⒅鴧侵袠虻哪_步。
二人很快走出了祠堂。
“哎喲,那她老人家沒得記筆記,寫日記的習慣喲?我覺得你可以回去翻一翻?!眳侵袠蚶^續(xù)說著。
吳秋秋拉開書包拉鏈,摸了幾枚銅錢握在手里。
“吳中橋,站住?!?/p>
吳中橋果真站住了:“啥子事秋秋?”
她盯著吳中橋的背影,微微瞇起眼睛:“你是哪個?”
“我是吳中橋啊,秋秋你是不是遭嚇糊涂了?”吳中橋說道。
“放你龜兒屁?!眳乔锴锱蘖艘豢冢骸皡侵袠蚰呛┡鷱膩矶际呛拔胰?,你到底是哪個?”
“嘿嘿。”
吳中橋的腦袋忽然扭轉(zhuǎn)了一百八十度,看向吳秋秋:“被你發(fā)現(xiàn)了啊?!?/p>
那張臉,還是吳中橋的,但是臉上的笑容開始變得扭曲,詭異。
嘴角不自覺地被扯到了耳后。
“在你出現(xiàn)的時候我就發(fā)現(xiàn)了?!眳乔锴锬笾~錢。
“怎么發(fā)現(xiàn)的?”‘吳中橋’問道。
“紅繩結(jié)一般人解不開,哪怕是斧子也劈不開,所謂解鈴還須系鈴人就是這樣?!?/p>
但她當時沒辦法,那些黑影都貼臉開大了,于是將計就計被‘吳中橋’救了出來。
‘吳中橋’忽然笑了起來,笑聲一開始還正常,慢慢地變得尖銳刺耳,腦袋就這樣扭轉(zhuǎn)著,拎著斧頭向吳秋秋反著身子走過來。
“把你外婆留下的東西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