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他不說點(diǎn)什么,可能就永遠(yuǎn)沒有機(jī)會說什么了。
他注視著何奧,咽了口唾沫,小聲道,“我只是偶然看到過,那一次我值晚班,在莊園后面喝多了一點(diǎn),在莊園門口的樹林里睡著了,等我醒過來,已經(jīng)差不多一點(diǎn)多了,”
他頓了一下,繼續(xù)道,“然后我就看到,斯卡爾先生辦公室的窗戶亮著,好像有個人在和斯卡爾先生聊天?!?/p>
“誰?”
周圍人的目光也都吸引過來。
“我不知道,”
男人搖搖頭,“我只看到他投在窗戶上的影子,很大,像一座肉山,”
他看了一眼周圍的‘同事’,沙啞道,“我起來之后就連忙跑了,你們不是不知道斯卡爾先生,要是我被發(fā)現(xiàn)了,那就死定了。”
“好,”
何奧看了一眼卷發(fā)男人,目光掃過所有人,“還有其他人有看見什么嗎?”
眾人再次沉默下來,似乎在回憶什么,但是這一次,沒有人再提供新的情報了。
“那下一個問題,”
何奧微微嘆了口氣,把槍放回桌面上,“你們知道斯卡爾把收集的人員情報給了誰了嗎?除了收集情報這事,他還干過什么正常幫派不干的事情?”
“所有的人員情報都是斯卡爾先生直接過手的,”
人群中最早說話的褐發(fā)男人緩聲答道,“那些情報我們所有人都無權(quán)查看,他拿到以后,我們也不知道他給誰了?!?/p>
“至于正常幫派不干的事情,”
一個小弟小聲道,“斯卡爾先生會讓我們?nèi)プヒ恍]有依靠的流浪漢,綁來放在一樓莊園的倉庫里。”
“然后第二天,這些流浪漢就會全部‘失蹤’?!?/p>
另一個小弟接話道。
看來是‘0點(diǎn)到3點(diǎn)’這段時間運(yùn)出去了。
“還有就是,我們會給憲兵隊做一些黑活,憲兵隊也會保一些我們的人。”
另一個小弟接話道。
“這些事情斐克萊的其他幫派也在做,不算特殊的事情?!?/p>
人群中立刻有一個小弟說道道。
緊接著,眾人沉默了起來。
“關(guān)于‘綁架’,收集人員情報這些事,你們還有什么要告訴我的嗎?”
在一段短暫的沉默之后,何奧掃過眾人的臉頰,繼續(xù)問道。
人群面面相覷,再次陷入了沉默。
看來他們的確知道的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