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竹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嘴唇顫抖著,似乎想要辯解,卻又找不到合適的言辭。
她的目光在房間里掃視了一圈,最終停留在溫瑤身上,眼中充滿了憤怒和不可置信。
“你……你胡說!我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溫竹的聲音尖銳而顫抖,試圖用憤怒來掩蓋內(nèi)心的慌亂。
溫瑤卻像是豁出去了一般,繼續(xù)哭訴道,“溫竹,你別再裝了!是你讓我在溫梨的酒里下藥,還說只要把她迷暈,剩下的事你會處理。藥是你給我的,人也是你安排的!我只是聽你的話而已!裴總已經(jīng)什么都查清楚了?!?/p>
再狡辯也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現(xiàn)在她能做的只有保住自己。
溫竹再怎么說也是溫家的大小姐,是溫家血脈。
而她什么都不是,她只是溫家的養(yǎng)女,離了溫家什么都不是。
裴琰要真對她出手,那她連活著的意義都沒有了,他折磨人的手段極為殘酷,會讓她生不如死的,想到這兒她的眼淚大滴大滴的滾落,眼里滿是恐懼。
溫崇禮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看向溫竹,聲音低沉嚴(yán)厲,“溫竹,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給我說清楚!”
溫竹被父親的目光逼得后退了一步,眼淚瞬間涌了出來,“爸,您別聽她胡說!我怎么可能害自己的親妹妹?溫瑤她……她昨天是被妹妹趕出去的,她肯定是想報復(fù)妹妹,離間我們的關(guān)系才這么說的!”
溫梨冷笑一聲,目光冰冷地看向溫竹,“溫竹,事到如今你還想狡辯?爸爸究竟是什么樣子的,我這個當(dāng)事人最有發(fā)言權(quán)了?!?/p>
溫崇禮聽到這話將視線落在了她的身上,也沒有開口說話,靜靜的等著下文。
“溫竹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買通溫瑤在我和阿琰的酒里下了藥,又讓人把宴會廳里的電路破壞了。她們費盡心機(jī)把我和阿琰分開之后,把我弄到了林爍房間,她自己則是去了阿琰的房間……”
聽到這兒所有人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兒。
溫梨邊說邊拉起他的手,眼里滿是心疼,“這手上的傷口,就是溫竹弄的。我承認(rèn)我給她灌了藥,把她丟到了林爍房間,可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p>
裴琰看著她心疼的模樣,把手收了回來,沖她笑了笑,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確實就是梨梨所說的這樣,證據(jù)呢等會兒我會原封不動的讓人送到溫總面前,我希望明天上班之前溫總能給個交代?!?/p>
話落,裴琰頓了頓,“要是給出的交代令我不滿意,我不介意親自動手。”
沈蕓此時也有些慌了,她看了看溫竹,又看了看溫梨,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辦?
她下意識地抓住溫崇禮的胳膊,聲音顫抖,“老公,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竹竹她……她不會做這種事的,對吧?”
溫崇禮沒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看著溫竹,眼中充滿了失望和憤怒。
溫竹感受到父親的目光,心中一陣刺痛,此刻再多的辯解都顯得蒼白無力。
裴琰已經(jīng)掌握了證據(jù),溫瑤的指控更是將她推向了深淵。
她咬了咬嘴唇,努力的狡辯,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聲音哽咽,“爸……我真的沒有……我沒有要害溫梨……我……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