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出這話的時候,身后的理事會成員都肉眼可見的緊張了起來,甚至他本人,心跳加速跳動,包裹在手套中的手在微微顫抖著。
這可是一個目前不受任何束縛的洞玄觀格斗家,身為理事會的成員,他們當(dāng)然清楚對面的人擁有什么樣的破壞力。
如果這不是在中京,有著上層力量的護持,換一個場合,他是肯定沒法在這位面前說出這番略顯強硬的話的。
陳傳倒是沒有對他們怎么樣,而是語氣平淡的說:“嗯,我知道了,彭理事,這是你們理事會的權(quán)力,如果沒有其他事,那就先這樣了。
“請等一下!”
彭敬輝又上來兩步,“陳司務(wù),你難道忘了,若無特殊情況,禁止未曾簽訂安全協(xié)議的格斗家進入中京。”
他只要此刻通告上面,立刻可以讓中京的強力格斗家和活躍意識體出面阻止陳傳進入中京,當(dāng)然,這么做就鬧大了,到時候很難收場。
而他更清楚,雙方身份是不對等的,就算阻止了陳傳,為了安撫對方,最后可能也會把他踢出理事會。
可他是一個忠于職責(zé)的人,將協(xié)議的重要看的無比重要,為此他不惜壓上自己的前途。
陳傳按了下帽檐,說:“彭理事,我現(xiàn)在要趕去最高安全顧問團就職,你們確定要阻攔我么?”
彭敬輝神情不禁一變,“最高安全顧問團?就職?什么意思?”
“看來你們不知道?!?/p>
陳傳不信自己成為顧問的消息理事會當(dāng)真一點風(fēng)聲都沒有收到,可卻依舊把人派過來了。
他不知道顧問團的成員是否需要簽立協(xié)議,可即便不需要了,如果是他自己簽的,那又不一樣了。
彭敬輝這時猜到了一點什么,格斗者理事會的其他幾個人也相互看了看,都有一些不安。
因為理事會能對各個格斗家進行約束,就是來自最高顧問團的授權(quán),所以他們絕對沒有資格去對顧問成員進行約束的道理,就算是后備成員也一樣。
彭敬輝這時堅持說:“我們沒有收到上面的通知,我需要確認,在此之前,您還不能進入中京?!?/p>
陳傳看了看他,嗯了一聲,“難怪他們讓你來,彭理事,你是一個很負責(zé)任的人,但沒必要了?!闭f著,他看向一個方向。
彭敬輝感受到了什么,轉(zhuǎn)頭看去,就見一個高大魁梧的身影從廣場另一端走了過來,同時他的界憑上閃過一道道的信息,臉色變得煞白。
范振同走到了他們的身前,他根本沒有看其他人,而是對著陳傳說:
“顧問團的正式顧問不需要簽署任何安全協(xié)議,能束縛我們的,只有我們自己。
陳顧問,跟我來吧,諸位顧問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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