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錨塔的管理方對此也是無能為力,對方理由充分,他們也不敢真的開槍,只能將這個情報通報上去。
飛艇不過五分鐘后來到了交融地通道入口。
陳傳在這里下來,一隊安排在這里的武裝人員對他一個敬禮,陪同他從檢測區(qū)經(jīng)過,并順利乘上了等候在那里的通往交融地的火車。
等鳴笛聲啟動之后,那隊武裝人員保持著敬禮的姿勢,目送火車行駛出去。
陳傳坐在座椅上,感受著火車疾馳時出來的震動,還有外面迅速飛退的景物。
駐軍方對于敵方的進攻時間掌握的非常準(zhǔn)確,交融地向外的求援信號和通道開放也非常及時,
看來這一次各方協(xié)調(diào)配合上把握的非常好。
此刻隨著火車逐漸靠近交融地那一端,就感到了地下區(qū)正發(fā)生隱隱的震動,還有沉悶的聲音自遠處傳來,上方還掉落下一些灰塵。
再有數(shù)分鐘后,火車終于駛出了漫長的隧道,此刻外面的聲浪陡然變得清晰了起來,更能隱隱聽聞從遠處傳來的隆隆的炮火聲。
天空已經(jīng)是黑夜,火車周圍生出了幽幽的光芒,這是車上預(yù)先布設(shè)的防護密儀在起作用。
陳傳此刻微微點頭,正常情況下,天一旦暗了下來,大順這一方駐軍將全面收縮到堡壘之內(nèi),
將不再具備正常的進攻及偵查能力。
所以「理所當(dāng)然」不會是我方主動進攻,那么對敵方進攻規(guī)模的判斷哪怕高估一些也不算夸張,非常合理的布局。
而安北道駐軍中心堡壘之內(nèi),單羽川一身戎裝,站在堡壘平臺之上,正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遠處不停著閃爍著的炮火。
他身旁站著的是南述光,中心城精修派格斗家,他沉聲說:「單將軍,這次舊帝室的進攻看起來雖然規(guī)模不小,但是沒有什么章法,很可能只是一些將領(lǐng)的私自行動。
國家現(xiàn)在正與舊帝室進行談判,我們一定要克制忍讓,不能擅自反擊?!?/p>
單羽川肅然說:「南先生,我只知道我腳下的是大順國土,敵人來犯,我沒有不回擊的道理。
而且我記得,國家至今沒有承認舊朝為對等之國家,所以你所說的理由并不成立?!?/p>
南述光看向他,認真的說:「單將軍,你應(yīng)該明白我為什么來這里,我不會讓你去往前線的。
他十分懷疑這次是駐軍自導(dǎo)自演,無論如何要阻止對方去往前線,只要格斗家不參戰(zhàn),哪怕前方軍隊交戰(zhàn)再激烈,也不用怕事態(tài)擴大。
單羽川轉(zhuǎn)向他,右手了握住了身邊指揮劍的劍柄,如炬目光凝視著南述光,「你攔不住我的?!?/p>
「那單將軍可以試試。」
南述光沉聲說了句,同時向后退了兩步。
這個時候,忽有兩道光芒自遠處疾馳而來,向著舊帝室大軍那一側(cè)急速飛去。
南述光不由一驚,「那是——?!苟驮谒稚竦乃查g,單羽川已然沖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