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沒救成,反而看了一場人累死魚的游戲的霍琰…
心好累。
螢月上了岸。
原本亂糟糟的長發(fā),經(jīng)過河水這么一泡,瞬時(shí)變得服帖起來。
貼著頭皮臉頰,不斷往下滴著水。
身上寬大的道袍,也是一樣啪嗒啪嗒往下滴著水。
螢月手背擦了擦臉頰兩側(cè)的頭發(fā),抱著七八斤的魚就啃。
大魚還沒斷氣,被螢月這一口下去,尾巴彈起老高,頭也揚(yáng)起,還想掙扎。
不遠(yuǎn)處的輪椅上,那就算是見慣了生死的霍城,也被螢月這舉動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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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要自殺啊
才爬上岸的霍琰,更是驚叫出聲,“這位同志,你怎么吃生魚?”
他看了一眼魚還在動彈的尾巴,嘴都張大了!
“還不止是生魚而已,還是活的?。?!”
“你是野人嗎?”
螢月抬起頭,眼里有些不解,“魚不是生吃的嗎?”
霍琰,“當(dāng)然不是,只有沒有開化的野人才會吃生的吧?”
“你難道是野人?”
“霍琰?!?/p>
霍城出聲,打斷了霍琰的話。
霍琰立刻閉上了嘴。
對這個(gè)大哥,他骨子里有著畏懼。
就算大哥傷了腿,現(xiàn)在不能自由行走了,他也依然很怕他。
霍琰不說話了,霍城才看向螢月。
“同志,你一個(g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