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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一片一片剝干凈（第3頁）
“她到底……成了個什么東西？”
……
走出避難所，冰冷的夜風迎面灌來。
陳嘉禾站在空曠死寂的中央廣場上。
她抬起頭。
夜幕沉重地壓下來，沒有星星，也沒有月亮。
一如她此刻的心。
“守護者-改?！?/p>
她的聲音平淡得沒有情緒。
一道黑影無聲無息地在她身后凝聚成實體。
“掃描全城。”
“肅清所有殘余異變體。”
“一個不留?！?/p>
“是?！?/p>
機械的電子音回應。
“守護者-改”猩紅的電子眼閃爍了一下，隨即化作一道殘影，消失在深沉的夜色里。
廣場上，又只剩下陳嘉禾一個人。
她緩緩抬起自己的雙手。
剛才治好那個孩子的時候，她應該是什么感覺？
憐憫？還是欣慰？
沒有。
什么都沒有。
整個過程，就像一臺精密的機器，識別傷口，計算能量，輸出治療。
僅此而已。
“我……還算人嗎？”
她問自己。
夜風嗚咽，沒有人能回答她。
“咔嚓?！?/p>
一聲清脆的嗑瓜子聲，在死寂中格外突兀。
“當然不算了?！?/p>
牧辰懶洋洋地靠在一根斷裂的石柱上，手里拋著一包剛開封的洽洽香瓜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