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別忘了邱途手里可不止這一批親信啊。他在新界市還有一批過命的兄弟。在軍部也有自己的勢力
那可是比邱途這批親信更死忠的親信。
自己賺幾個錢啊,為了工作把全家的命搭上,不值得。
這麼想著,季臣也就乾笑了一聲,說道,「王委員說的有道理。那我現(xiàn)在去匯報一下?!?/p>
說完,季臣暗嘆一聲,掏出通訊器,走到一邊,開始打起了電話。
季臣第一個電話當(dāng)然是打給閻嗔的。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肯定是要向閻嗔匯報。
但奇怪的是他打了好幾遍電話,閻嗔都一直沒有接。
不管是通訊器,還是座機,都沒有人接。
季臣感覺有點奇怪。
本來,今天一向敬業(yè)的閻嗔請了病假,在別墅休養(yǎng),他就感覺有點意外——因為一直貼身照顧閻嗔的他,并沒有發(fā)現(xiàn)閻嗔有絲毫不舒服的地方。
但那個時候,他只是以為閻嗔不想與伍志接觸,所以也沒多想。
但現(xiàn)在聯(lián)系都聯(lián)系不上,他就感覺有點不對勁了。
這麼想著,他打電話給了閻嗔家里的女傭。
不一會,女傭接起了電話。
季臣試探的詢問道,「阿蘭,署長在家里嗎?」
女傭聞言,回道,「是在家。但是他好像有點不舒服,自己獨自一人在臥室睡覺,不讓我們打擾?!?/p>
聽到女傭的話,季臣「哦」了一聲,放下了一半的心。
然后他說道,「阿蘭,你能幫我把電話給署長嗎?我這里有急事?!?/p>
聽到季臣的話,阿蘭連忙拒絕道,「不行,不行。我可不敢?!?/p>
她道,「季科長,伱不知道。署長今天脾氣可大了?!?/p>
「他今天一早就把自己關(guān)到了臥室里,不讓我們打擾。」
「結(jié)果,誰知道沒過多久,他的臥室里就傳來了東西摔倒的聲音。」
「值班的阿菊嚇了一跳,連忙推門進去想要查看一下怎麼回事?!?/p>
「結(jié)果誰知道,竟然被署長一槍給打死了。」
說到這,阿蘭的聲音都有點顫抖,「地上的血,還是我們?nèi)ゲ恋?。?/p>
「你可不知道那時候我們嚇的,生怕因為擦地的聲音大一點就挨子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