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殺閻嗔?。ㄈf字求月票!)
正是從吳云那里了解了這一隊聯陣特戰(zhàn)隊擁有的火力,邱途才敢安排今天的計劃。
按照他的預估,就算閻嗔手中有著很多底牌,就算是「生命」途徑的災變者。但面對20名災變者的襲擊,面對如此強大的火力,也很難全身而退。
而此時
在那調試著武器的時候,吳云的幾位親信也在一旁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其中一個叼著根煙,頭發(fā)染成了黃色,看起來有點吊兒郎當的少年,一邊擦著手中的迫擊炮炮彈,一邊說道,「上校,咱們?yōu)槭颤N非要在這里襲擊閻嗔???」
「這麼早,兄弟們都有點沒睡醒?!?/p>
吳云是一個虎背熊腰,膀大腰圓的男人。
他的臉頰上有一道長長的丶宛如蜈蚣一樣的刀疤。那刀疤從左眼開始,越過他鼻梁,一路延伸到右臉邊緣,看起來格外駭人。
聽到那個黃毛少年的話,吳云「嗡嗡」的說道,「睡睡睡!就他媽的知道睡!」
「家都被人端了,還有閑情逸致睡覺!怎麼不他媽的睡死你們!」
聯陣作為反政府武裝,雖然也有自己的組織,但明顯更加的粗獷丶奔放。
罵娘,辱罵,毆打這樣的事,在上下級之間都是家常便飯。
所以,那個黃毛少年也沒在意。
他開口說道,「上校,這不閑聊嘛。我只是好奇為什麼不晚上襲擊。這樣還更加的隱蔽,安全?!?/p>
聽到黃毛少年的話,吳云的腦海中也不由的浮現出了他昨晚文神使這個問題時,神使的回答。
而神使給的理由很簡單但也很有說服力。
那就是閻嗔貴為一署署長,是非常敏感和謹慎的。
昨天他剛端了聯陣的據點,現在新界市那麼亂,他很可能為了安全起見,調整自己的行程安排。
所以,他未來幾天的計劃很可能全都被打亂,根本就無法預判與安排。
而只有今天上午的這個會議。
這是新界市名義的最高長官:市政廳的姜振鵬委員主持召開的。
到場的,也全都是新界市政治地位最高的幾位委員。
所以,只有這個會,閻嗔是無法更改,必須到場的。
這個理由說服了吳云,也讓他一清早就把隊員們給叫起來,到這座茶樓進行布置。
不過這些事,尤其是和神使聯系的事,是他的秘密。他不可能和手下去說。
所以他舉起自己蒲扇大的手,給了黃毛一巴掌,說道,「問問問!就你他媽問題多!你看看其他人,怎麼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