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這是在堵他。
秦軒忙斂了臉上尚未收凈的淺笑,快步迎上前說dao,“大jie,你怎么在這里?”
“陛xia那書房不是不許任何人j去嘛,我可是謹(jǐn)記著呢?!鼻貗惏逯鴱埬槪唤o秦軒一絲笑模樣。
秦嫄一旦在家里稱呼秦軒為陛xia,那一準(zhǔn)不會有什么好事。
“大jie這是說的哪里話?家中不談國事,可是秦家家訓(xùn)。我是怕書房里那些亂七八糟的國政瑣事壞了jiejie你的心qg?!鼻剀幵诩抑幸幌蜃鹁磈iejie。
“那就說說家事吧。”秦嫄自然也不是奔著責(zé)備秦軒來的,不過就是想要為xia面的話題造造聲勢罷了。
秦軒于是扶了秦嫄,笑著說,“家事一向都是大jie說了算?!?/p>
“哦,此話當(dāng)真?”
“秦軒自小謹(jǐn)聽jiejie吩咐?!?/p>
“那你跟傅家正式把婚退了!”
“這……”
“怎么,還是舍不得?”
“婚姻大事,父母不在,秦軒自當(dāng)聽jiejie安排?!?/p>
“嗯,那就好,明兒我就派人到傅家去,省得那個傅遇夏三天兩tou就來煩我。”退婚怎么會那么容易,秦嫄又不傻。
“大jie放心,不ru大jieyan的自然zuo不了我秦家的媳婦?!鼻剀幉惶岬蹏?,獨獨qiang調(diào)著秦家,“不過,大jie,退婚這種事兒,提chu來總歸還是要講究個時機(jī)不是?”
“時機(jī),時機(jī),用這兩字你都搪sai我?guī)啄炅??”秦嫄又不是第一次被秦軒拿這借kou搪sai,怎會輕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