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甜頭嗎?這不甜?”
謝盡歡不可否認很甜,但他要這玩意有什么用呀?
臨死前沖一發(fā)爽的?
“現(xiàn)在整個丹陽都在找妖氣源頭,還寧‘殺錯不放過’。我目前又沒法把你埋回去,你給不了神兵寶具、武魂異火,逃命神通你總得教一手吧?”
夜紅殤流露出愛莫能助之色:“我想不起過往,身子又埋在墳里,你指望我給你什么?真害怕可以把姐姐真身挖出來,我給你當靠山,朝廷敢動你,我?guī)湍惆颜麄€大乾揚了?!?/p>
你還把大乾揚了?
把你放出來,第一個被揚的估計就是我。
謝盡歡已經(jīng)看出這女妖精不是省油的車,哪里敢放虎歸山。
但不挖出來,夜紅殤就只是個阿飄,還失憶了,除開美色一無所有,甚至連美色都只能看不能摸……
謝盡歡感覺陷入了兩難之境,這大魅魔也幫不上忙,只能擺手:
“我得好好捋捋這事兒,閣下先消失吧,切記藏好了,別再到處作妖。”
“行,我給你一個月時間,想好了隨時和姐姐說?!?/p>
話落,夜紅殤身形無聲淡去,院子重新恢復月朗星稀。
謝盡歡如夢初醒,左右環(huán)視,可見周邊一切如常,蒼蠅飛舞的雜音也重新傳入耳中。
煤球方才感覺到有臟東西,謝盡歡又和中邪似得對空氣自言自語,嚇得躲在遠處房舍上,此時才慫慫探頭:
“咕?”
謝盡歡看了看手中劍,詢問道:
“昨晚我是不是讓你在外面放哨,跑山里挖墳,宰了好幾個人,然后自己進帳篷躺下了?”
“咕?!?/p>
煤球給了個肯定的眼神。
“我有沒有喝醉,或者精神失常、被人脅迫?”
煤球搖頭如撥浪鼓。
謝盡歡確認是自作孽,不由“草!”了一聲。
就他這實力,自作主張去挖鎮(zhèn)妖陵,這不俏寡婦主動進土匪窩,皮癢了嗎?
不過事情已經(jīng)出了,無論如何都得給昨天發(fā)神經(jīng)的自己擦屁股。
但這闖的禍怕是有點太大了,他想擦手上都沒紙,還不敢跑,跑了就成重點嫌疑人。
這可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