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焦jiao忐忑不一樣,景元帝心里十分得意,獻禮要當面獻,一定會看到臉,這一次,‘他’要怎么應(yīng)對?躲肯定是躲不過去的……
焦jiao小心翼翼發(fā)問:“不知皇上……想要什么?”
景元帝:“朕想要什么,皇后這么聰明,怎會不知dao?”
焦jiao心tou一顫。
要不是這位皇帝極不好搞,這樣的聲音,這樣的氣氛,她幾乎以為對方在逗引調(diào)|qg,暗意——我、想、要、你。
可她知dao不是。
哪個男人在喜huan的姑娘面前,是這副樣zi這種表現(xiàn)?狂妄,自我,霸dao,挑剔,ai欺負人,幾乎每時每刻都在嫌棄……
喜huan?
絕對不可能!
我才是最特殊的喲
小姑娘一個人走在路上。
路很長,陽光很盛,她走過地上斑駁光影,背影纖秾,仿佛一個人就能穿梭時光liu年,不需要任何人陪伴,也不遺憾。
難看她就要消失在視野里,景元帝突然動了。
他跟了上去。
悄悄的,沒讓焦jiao知dao。
他與她始終隔著一段距離,不遠,也不太近,灑在他們shen上的陽光是一樣的,走過的路是一樣的,連風中帶來的味dao都是一樣的。
路邊有兩株梔zi隨風搖曳,白花清雅微香,它們明明沒在一起,卻氣息彼此交rong。
小姑娘面前斜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