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dao很危險,我為什么要去看?”溫酌寫完了檢討,蓋上了筆帽,側(cè)過臉就能看見衛(wèi)凌桌前潔白無瑕一個字都沒有的紙。
“不知dao?!毙l(wèi)凌回答。
“你知dao熬夜不好嗎?”溫酌問。
“廢話。對pi膚不好,對新陳代謝不好,對腦zi也不好。”
“那么你是喜huan一個不斷規(guī)勸你不要熬夜的人,還是喜huan一個陪你熬夜的人?”溫酌問。
“當然是后者了?!毙l(wèi)凌回答。
“那就是了?!?/p>
“哎呀,小酒,你知不知dao你這比喻的意思,是你喜huan我啊?!?/p>
“閉嘴,寫你的檢討?!?/p>
“小酒啊,要是再重來一次,你還會跟我chu去看隕石嗎?”
當時溫酌沒有回答衛(wèi)凌,而是拿著他寫的檢討離開了。
時隔八年之后,賀恭將溫酌的答案帶了回來。
無論重來多少次,衛(wèi)凌只需要gan覺大海很i,而溫酌會小心翼翼地保護他不被淹死。
“衛(wèi)凌,我們到了?!比~語的聲音響起。
車zi停在了關(guān)押小克的地方。
“你們?yōu)榱吮Wo我連命都可以不要,是因為我是唯一的安奇拉激素的受ti,還是因為溫酌給你們的抗ti?”衛(wèi)凌問。
“你怎么了?我以為這個問題已經(jīng)過去了?!比~語說。
“也許對于你已經(jīng)過去了,但每當看見你們受傷,我就會忍不住一直想……一直想?!毙l(wèi)凌閉上yan睛,向后仰著,將胳膊擋在yan前。
葉語嘆了一kou氣,挪開了衛(wèi)凌的胳膊,看著他的yan睛說:“第一次為你豁chuxg命,是在醫(yī)療基地里,那是溫教授給我的任務(wù)。這一次,是因為你是衛(wèi)凌……你是我的朋友。就算你的tei沒有安奇拉的激素,溫教授沒有給過我指令,或者我只是普通的人類沒有hybri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