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哥,先坐?!?/p>
徐源點點頭,被引著坐下后有些不安地挪了挪:“我真不知道他們用紫河車也能搞事,我要是知道,肯定不會……”
蘇塵推了花生過去。
“我知道?!?/p>
三個字,就讓徐源的心安定了幾分。
他抓起花生,沒剝開:“他們跟我說,事情處理得差不多,我不太信,主要涉及的是剛出生的孩子,我……”
深吸了口氣,徐源沉聲:“大師,您給我個準話?”
蘇塵將貝貝放下,讓小家伙坐在蕾絲沙發(fā)上,又往貼了符紙的盤子里抓了瓜子花生蜜餞。
做完這一切,他再看向徐源,后者已經(jīng)徹底平靜下來。
“現(xiàn)在孩子就是受了點苦?!?/p>
徐源領(lǐng)會:“我等會兒就去醫(yī)院聯(lián)系他們賠償?!?/p>
“紫河車被收走了,以后會不會對他們做出什么來,無法預(yù)料,不過每個孩子我都送了平安符,問題應(yīng)該也不大?!?/p>
徐源悄悄松了口氣。
“謝謝大師?!?/p>
說著他從懷里掏出了個信封推給蘇塵。
蘇塵笑開:“徐哥,刀尖上不好走,以后要是有疑惑盡管找我嘮嗑?!?/p>
說著摸出一張符遞了過去。
“這張符用碗交換怎么樣?”
徐源身子一顫。
許久,他咬了咬牙:“好。”
看著人離開,王海濤皺眉:“怎么才過一晚,這個徐老板身上陰氣這么重???”
“還有,什么碗?蘇天師,你們打什么啞謎呢?”
蘇塵捏著厚厚的信封,心情大好,湊到王海濤耳邊提醒了句。
王海濤眼睛瞪圓:“不是吧?他們瘋了啊?用那玩意兒做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