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畫畫老師,除了上課之外,經(jīng)常在野外寫生?!?/p>
“他跟我說,克夫就是迷信,他反正不信。”
“他還教我畫畫,畫的蝦和枇杷,還鼓勵我多出去走一走。有空還可以跟他一起野炊?!?/p>
說到這里,溫云佳抿唇:“我們原本約好了一起去野炊順便寫生的,那次我爸突然暈倒,沒去成。”
“等我天黑趕到他家時,就聽說他誤食毒草快死了?!?/p>
“我去找醫(yī)生問過,應(yīng)該是吃了斷腸草。”
說到這里,溫云佳頓了頓,再度瞇起眼。
“如果又是張賀害的話,那么我爸那時候昏迷……是不是也是他下的手?不然不會那么巧?”
“我從小就喜歡花花草草,也讀過很多相關(guān)的書籍,我是知道斷腸草的,如果那時候我赴約的話,寧書是肯定不會出事的,所以……”
她看向蘇塵,期待他的回答。
蘇塵搖頭。
“畫面里沒有你爸爸,具體你可以去問當(dāng)事人?!?/p>
溫云佳點點頭:“對,我現(xiàn)在就回家問我爸,如果,如果他暈倒真跟張賀有關(guān),那……”
她吞咽了口水。
一時間有些遲疑:“蘇大師,我報警的話,張賀能得到法律的制裁嗎?畢竟時間有點久了?!?/p>
蘇塵站起身:“你要相信警察同志的能耐。”
“有些案子塵封多少年,兇手都能被繩之以法。”
“關(guān)鍵是……”
“你忍心嗎?”
溫云佳扯了扯嘴角。
“做錯事,就該受到懲罰,我忍不忍心有什么用?”
說著她挑選了兩盆蘭花遞給蘇塵。
“蘇大師,這兩盆蘭花送您,謝謝您替我解惑?!?/p>
蘇塵沒再說什么,示意玥玥跟阿財各捧著一盆,走出花店。
斜對面賣鸚鵡的那老板見蘇塵他們從花店走出,瞪大了眼。
沒等蘇塵過馬路,就急切過來扯著他們過去。
“兄弟,我跟你說話你左耳進(jìn)右耳出???”
“你是真想死??!”
蘇塵勾唇:“放心吧,就算她真是黑寡婦,我也不會有事的?!?/p>
“哼!”那男老板斜眼,“人人都說自己是例外,你看一個個撲上去的,哪個是例外了?還不是照樣死?”
“我跟你說,別被她的漂亮迷惑了,她不就是白一點,不就是說話溫柔了點,不就是身段前凸后翹一點?不就是……咳咳,反正,你可千萬別靠近她,這次就算了,一次估計沒那么快被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