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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種理由層出不窮,沒一會兒,包廂里的人就走了七七八八。
倒是還有一位大膽留下的青年,正帶著八卦的火熱目光在梁守志許國棟許老板之間流轉(zhuǎn),甚至還拿起筷子夾了個雞腿啃著。
郝大師仔細看了看那青年的面相,有些了然。
梁守志的心情算不上好。
辛辛苦苦攢的飯局,這才剛開始吃,正事都還沒談呢,就被許老板破壞了。
深吸了口氣,他板著臉看著許老板:“老許,我敬你是前輩,所以一直很尊重你,但你今天這……有點過分了吧?”
“還有,你怎么把郝大師也拉來了?之前才聽說郝大師出事住院了,你總得……”
郝大師:“得什么???是不是得跟你一樣盼著我死啊?”
梁守志愣了下。
“郝大師你說什么呢?”他干笑,“您之前還幫了我不小的忙,我怎么會這么想呢?”
郝大師的臉沉了下來。
“不用狡辯?!?/p>
“這件事我直接報警?!?/p>
梁守志和許老板呆了呆,見郝大師拿起大哥大撥打電話,許老板沒忍住問:“郝大師,我們好像……沒證據(jù)~”
郝大師撇嘴:“什么沒證據(jù)?蘇道長的名號報過去,比什么證據(jù)都好使?!?/p>
“蘇道長?你們這是什么意思?”梁守志察覺到危險,忙問。
“還能什么意思?你真以為老夫我就孤零零的沒后手啊?就你們搞的那僵尸,蘇道長抬手就滅了,還有這人……”郝大師踢了披風(fēng)男人一腳,“也已經(jīng)被蘇道長廢了?!?/p>
這一腳,讓披風(fēng)男人的帽子落了下來,露出底下傻兮兮流口水的一張臉。
梁守志驚了。
但他很快掩飾住,干笑:“郝大師,這人是誰???”
“裝,沒事,你就繼續(xù)裝?!?/p>
電話通了,郝大師直接道:“幫我轉(zhuǎn)接除祟組?!?/p>
是沒聽過的稱呼。
許老板和梁守志都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