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塵盯著那面古鏡,視線很快移到青年的后腦勺上。
那張臉還在。
在他將青年的腦袋用空間和時間短暫隔絕后,臉還在。
古鏡究竟是怎么操控人體的?
沉吟片刻,他開口:“你是想復制出一個新的他出來?”
古鏡上下跳了跳。
鏡面上很快浮現(xiàn)一個字:“是?!?/p>
季國文和青年微微張著嘴。
青年很快狂喜起來:“這絕對是絕世的寶貝吧?”
季國文:“……”
他給青年翻了個白眼:“安靜,別打擾蘇道長?!?/p>
青年連連點頭,閉嘴了。
蘇塵問:“為什么要復制?”
古鏡又跳了跳。
字一個一個的蹦。
“以人為鏡,以鑒己身?”
蘇塵瞇眼思索了會兒,恍然點頭。
“你的意思是,發(fā)現(xiàn)他身上的問題,想復制出一個他來,讓他看看自己究竟有什么問題?”
青年茫然地指著自己:“我?”
見蘇塵視線依舊盯著古鏡,青年轉(zhuǎn)頭看向季國文,無聲詢問:“我有問題嗎?”
季國文:“……”
不想搭理。
蘇塵看著古鏡跳了跳,問:“你現(xiàn)在是已經(jīng)認他為主人了嗎?”
古鏡依次顯露兩個字:“不是?!?/p>
“你以后會離開他?”
“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