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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學堂,也只是一座稍微大點兒的石屋。
石屋里擺放了十張小木桌。
上面全落了灰。
蘇塵略微一思索,便想通了。
殺年豬的時候,這村里也沒出現小孩子。
怕是小孩子都遭了殃了。
他輕嘆了聲,仔細查看起石屋,最后,在角落發(fā)現了一個雕刻著字的屏風。
字體跟現代的很是不同,蘇塵讀起來有些艱難。
最后想了想,還是把鄭恒拉了來。
“蘇大師,這我也不太懂啊。”
“以前先生是有教過這些,但我上這類的課老愛犯困?!?/p>
“我試試啊,醫(yī)書上有的字我肯定能認得……”
鄭恒初時還看得有些抓耳撓腮。
漸漸地,他的表情怪異了起來。
“上面寫了什么?”
蘇塵問。
鄭恒嘆了口氣:“神經病?!?/p>
回過神來,他忙擺手:“那個,蘇大師,我不是說你神經病,我是說,寫這篇村志的人是神經病?!?/p>
見蘇塵還存著疑惑,他解釋了起來。
“建村人應該是西晉末時的士族,不喜那時的制度,再加上衣冠南渡的時候見多了亂象,他想建造一個安穩(wěn)的避世之所……”
“在他的設想里,他放棄士族的榮耀,將所有錢財拿出來建造一個外人難以進入的村子,這樣,村里的百姓共同勞作,共同收獲,應該足夠豐衣足食……”
“不是我說,這想法太美,他怎么敢的?”
“這么偏僻的地方,衣服糧食是都能自給自足,但鹽必須得出去買吧?”
……
鄭恒狠狠吐槽了一番,末了似乎回過味來。
“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