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我這般說,君無憂竟淡淡地笑了笑,隨后便轉(zhuǎn)身離去。
回到屋里,我卻聽到那隨從驚道:“主子的身子這般滾燙,該如何是好?”
聽到宇文漓開始發(fā)起了高燒我急急忙忙的進(jìn)了屋里,隨口開口道:“你方才不是讓你們的人前去喊大夫了嗎?這會兒也該是到了吧?”
見我如此一問,這隨從方才想了起來,當(dāng)即看著外面的同伴說道:“你們且出去看看,大夫來了沒!”
聞言,便有人走了出去,不想這會兒宇文漓燒的越發(fā)厲害,原本蒼白的臉,此刻卻通紅不已。
昏迷
大夫來時,瞧見宇文漓這般模樣,倒也未曾太過著急。
幸而君無憂已經(jīng)幫他將傷口給處理好了,這高燒只不過是一個過程而已。
只是這一夜,我注定無眠了,自己的屋子被宇文漓給占用了,而我和綺蘭兩個就這么一間歇息的屋子。
因為擔(dān)心宇文漓的身子,我一整夜都在他的床前照顧著他,便是他身旁的隨從都有些詫異。
“容我問一下,不知小姐可是與我家王爺是舊識,為何三番兩次的要救我家王爺,甚至方才竟不惜向君神醫(yī)下跪?!?/p>
宇文漓身旁的隨從如此一問,我看著他,當(dāng)即問道:“不知這位大哥如何稱呼?”
只見他淡淡道:“我姓張,單名林?!?/p>
聽到這話,我看著他笑道:“張大哥,許是我與你家王爺有緣,
啞巴
這會兒我正躺在床上四處看著這屋里的擺設(shè),陡然聽到君無憂竟跟我要診金,我扭頭往他所在的方向看去。
“你這人忒吝嗇了些,欠你的診金我自然會還給你,難不成我還會跑了?”
見我這般問,君無憂轉(zhuǎn)過身,將手中的書放于身后,接著說道:“怕是這診金你付不起?!?/p>
聽聞這話,我的身子陡然一僵。
“如何付不起,難不成你君神醫(yī)給我用的藥乃是千年難得一見的稀罕藥材不成?”
我如此一問,君無憂便淡淡地笑了笑。
“自然不是,不過三日前,你曾因高燒差點(diǎn)沒命,我方是用了我鉆研了七年才制成的還魂丹將你從鬼門關(guān)拉了回來,只是這還魂丹我方只制成三粒,你覺著這診金你可付的起?”
我沒有想到我這一病,竟病的如此厲害。
看著君無憂,我面色有些羞紅,“我自是付不起,只是你既是將我救活了,便是做牛做馬,我定好生報答你!”
我如此一說,卻見君無憂一臉的嘲諷。
“做牛做馬?”
他這般看著我,卻讓我覺著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