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步搖,我從寧嬪屋里出來,瞧見院子里有兩個宮女正在掃地,當(dāng)即我便走了過去。
“兩位姐姐,請問一下,紫竹姐姐可在?”
我這般一問,這其中一名宮女便道:“我就是紫竹,你找我什么事?”
聽到這話,我當(dāng)即小聲道:“紫竹姐姐可是寶琴的表姐?”
我這般一問,紫竹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p>
聞言,我伸手從袖中拿出了一包銀子交給了紫竹。
“今兒一早,寶琴被我們主子發(fā)落了,她在主子的飲食、藥中長期下了一種藥,今日一早被發(fā)現(xiàn)了,當(dāng)即就被處死了,這些銀子是寶琴所有的例銀,我們主子心善,給寶琴留了個全尸,還望紫竹姐姐有朝一日出了宮,將寶琴的例銀給帶回她老家去?!?/p>
瞧我這般一說,紫竹滿眼的悲痛,我倒是瞧不出她有什么別的不同的反應(yīng),當(dāng)即心中也有了疑惑,如果不是紫竹與寶琴串通好的,寧嬪不是主謀,那到底指使寶琴的又是誰?
不過既然綺蘭成了寧嬪,那么身為皇后的周小憐是絕對不可能不知的,難不成是周小憐想要借刀sharen?
想到此處,我未曾繼續(xù)往下想去,畢竟這種事情,如若找不到證據(jù),這般猜測也是無用。
不過從寧嬪的倚樓軒處回來時,我的心中依舊充滿了震驚,綺蘭沒死,如今卻成了宇文晉的寧嬪,如今想來她的封號為“寧”字這又是為何?
“寧”與“凝”發(fā)音相似,難不成這其中還有什么其他的緣由?
回到清云宮的時候,慕容青鳳正在屋里歇息,瀾秋見到我回來,立馬拉著我問道:“可是打探出什么來了嗎?”
她如此一問,我下意識的搖了搖頭。
“沒有,紫竹是見到了,不過她的反應(yīng)沒什么異常,要么這件事情便真的與倚樓軒沒有關(guān)系,要么就是紫竹一個小小的宮女,卻心思沉重瞞過了我?!?/p>
我這般一說,瀾秋眉頭一皺。
“難不成這件事情就這么算了?”
我見瀾秋如此愁眉不展的模樣,當(dāng)即微微笑了笑。
“姑姑,既然寶琴已經(jīng)被處置了,那么對付主子的人自然肯定會另想他法,只要咱們?nèi)缃穸贾?jǐn)慎一些,待那人再敢出手,咱們便一網(wǎng)打盡!”
見我這般一說,瀾秋面色一怔,當(dāng)即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我,見她這副模樣,我淡淡地笑著未曾再說什么。
“好,你這倒也是個好法子,就看那人何時再出手了?!?/p>
我與瀾秋商定之后,屋里慕容青鳳已然醒了。
“主子感覺怎么樣了?”
我走過去輕聲問道。
只見慕容青鳳淡淡地笑了笑,“肚子倒也不痛了,周凝,多虧你了?!?/p>
聽到這話,我微微笑了笑,不過腦中想起寧嬪來,我忍不住多說了幾句。
“主子,方才奴婢去倚樓軒打探過了,此事怕是與寧嬪無關(guān),只是奴婢瞧著寧嬪的性子一點(diǎn)兒也不與其他的主子相同,倒是個怪人?!?/p>
我這般一說,慕容青鳳淡淡地開口道:“我進(jìn)宮那年聽說她也是剛被皇上封位不久,據(jù)說以前是先皇后娘娘身邊的人,后來好像因著忌諱,皇上特地為她改了名字,只是封位的時候,據(jù)說是她求的皇上,要了一個‘寧’字封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