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他從袖中拿出了一張請?zhí)f給了我。
我打開請?zhí)?,果然是有人邀君無憂去喝酒,然而喝酒的地點卻又是在春風(fēng)樓,更重要的是,這邀請之人,不是別人正是宇文漓。
原是請?zhí)蠈懼?,年初十春風(fēng)樓晚間有一場花魁選舉之賽,當(dāng)然宇文漓不過只是邀請君無憂去喝酒看比賽罷了。
許是對春風(fēng)樓這樣的地方,我一直心有余悸,畢竟我一直知曉宇文漓便是這春風(fēng)樓的??停?dāng)即便將請?zhí)f還給了君無憂。
“我不去,那樣的地方我一個女子不大適合進(jìn)去,我還是留在屋里看書為重?!?/p>
見我這般說,君無憂倒也未曾說什么,他只淡淡地收起了請?zhí)?/p>
我與宇文漓已然好些日子未曾見到,如今方一聽到他的消息竟是他要去春風(fēng)樓里去,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晚間君無憂離開時,還是綺蘭與我說的,我心中微微一動,也不知君無憂與宇文漓二人去春風(fēng)樓里喝酒又是個什么樣子。
用完晚膳,因著天氣冷,我早早地便打算睡覺了,這一覺睡到了大半夜里,卻陡然聽到了一陣動靜,我起身下了床,將門打開,這會兒綺蘭也出來了,我看見秦叔正一手扶著君無憂走進(jìn)院子里。
我以為君無憂這是喝多了,可是遠(yuǎn)遠(yuǎn)地我不僅僅聞到了酒味,還有一陣濃烈的血腥味。
我急急忙忙走了過去,這一瞧,便見君無憂的手臂上正流著鮮血。
“無憂怎么了?”
我有些焦急地問道,卻見秦叔道:“漓王爺派人送無憂回來的,說是今日春風(fēng)樓里遭了刺客,無憂受傷了?!?/p>
聽到這話,我心下焦急地在一邊扶住了君無憂。
這會兒我瞧見君無憂的臉色煞白,他的額頭上也冒了冷汗。
我伸手從袖中拿出了汗巾與他的額頭擦了擦。
見我皺著眉頭,君無憂淡淡地笑道:“無妨,不過是一點皮外傷而已?!?/p>
他嘴上如此說,可是我看著他手臂上滲出的鮮血,心中焦急不已。
我和秦叔將君無憂送去了他的屋里,當(dāng)我這會兒細(xì)細(xì)一瞧君無憂的傷口時,心中便有所思量起來。
“究竟是何人所為,為什么你會遭遇到刺殺?”
我如此一問,君無憂卻未曾與我說明原因,一旁的秦叔也好似刻意回避著這個問題,只顧著幫君無憂處理傷口,未曾提及這些。
傷口處理好之后,君無憂便看著我笑道:“已經(jīng)是深夜了,你快些回屋休息吧,我這有秦叔照顧,無礙的?!?/p>
君無憂說的不錯,這點傷自然無礙,可是想起他被刺殺,我又想起來那兩只鷹。
“既然遇到刺客,你怎么!不召喚那……”
我方要問他如何不將那兩只鷹召喚出來,卻不想君無憂卻立馬出言打斷了我。
“你快些回屋,我也該歇息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