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些回屋,我也該歇息了。”
他的面色不大好,不過一旁的秦叔卻似有似無的看了我一眼。
見此,我方才驚覺,許是那兩只鷹的事,我不該如此隨意問出口,不過一想到春風樓里來了刺客,我自然又想起了宇文漓來。
“無憂我且問你最后一個問題,問完我便回去?!?/p>
我如此一說,還未開口,君無憂卻淡淡道:“我知曉你要問什么,放心,那些人的目標是我,漓王爺未曾受到傷害。”
聽到這話,我自然也放心了些。
“多謝。”
我回了兩個字,便于綺蘭一同走了出去。
綺蘭將我送回屋時,看著她面色好像有話要說,我當即問道:“如何一副為難的表情,有話便直說?!?/p>
瞧我這么一說,綺蘭方才開口。
“小姐,今日君神醫(yī)都傷成這般模樣了,您如何還要問他關于王爺?shù)氖?,許是君神醫(yī)心中要不高興了?!?/p>
我聽到綺蘭這般一說,心中一怔,隨后問道:“這話從何說起?”
我如此一問,綺蘭卻道:“小姐,奴婢瞧著君神醫(yī)待你好似不大一樣,你方才許是沒瞧見,他知曉你要問起王爺?shù)氖虑闀r,面色不大好。”
綺蘭如此一說,我微微想了想,方才覺得好笑。
“你難不成想說,無憂竟對我也存了心思?”
說到這,我忍不住又笑了起來。
“綺蘭,你這腦袋里,整日就會琢磨這些嗎?若是無憂對我有意,你覺得他當真會這般認真教我,兩年之后再送我進宮嗎?無憂他并沒有你表面上看到的那般好相與的。”
我說起這番話的時候,深覺無奈。
待在君無憂身邊這么長時間,卻一直都不知道他究竟為何要從藥王谷出世來到大慶,他的目的想來并不是懸壺濟世那般簡單。
瞧我這么說,綺蘭有著摸不著頭腦,而我卻無奈地笑了笑。
“你這丫頭,也不知道究竟站在哪邊,一邊是無憂,一邊是漓王爺,我倒瞧著你如今便像根墻頭草,風吹那邊,你便往哪邊倒!”
我此番打趣起綺蘭來,綺蘭聽到這話,當即面色一紅。
“小姐,您若當真這般說奴婢,那奴婢覺著您就是那陣風,奴婢可都是隨著您的心意來的?!?/p>
聽到這話,我心下一怔,當即笑道:“你這丫頭,何時學的這般貧嘴了,快些回屋里休息去?!?/p>
綺蘭走后,我卻在屋里發(fā)起了呆來。
君無憂手臂上的傷正如他說的,不過只是皮外傷,雖然看著滲出好些鮮血挺嚇人的,不過這點傷,在大夫的眼里倒也真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