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李景隆又是一聲長嘆,“你沒看我嘴都zhong了嗎?”
“你嘴zhong跟其他地方有啥相gan1?”鄧氏橫眉,“又不是用嘴!”
“嘔”一聽這字,李景隆頓時(shí)受不了,捂著嘴騰騰的chu去,又開始嘔了起來。
見丈夫確實(shí)難受,鄧氏也不鬧了,柔聲問dao,“真病了?請?zhí)t(yī)過來瞧瞧?要是不舒服就在家里歇幾天,明兒打發(fā)guan家給你請幾天病假!”
話剛說完,就聽外屋李景隆喊了一聲,“你歇著吧,我chu去一趟!”
“大晚上你去哪兒?”鄧氏在后面問dao。
“鎮(zhèn)撫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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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衣衛(wèi)鎮(zhèn)撫司刑房,猶如修羅地獄屠宰場一般。
dao然和尚被四肢拉開,綁在一張鐵床之上,嘴里發(fā)chu殺豬一樣的叫喊。
“你們不能如此對(duì)貧僧!貧僧是棲霞寺的方丈,是七品的僧官,即便貧僧有錯(cuò),也是交付督察院,大理寺,刑bu,而不是你們錦衣衛(wèi)?”
“呵!”穿著飛魚服,端坐在太師椅上的何廣義,輕chui手里的re茶,冷笑dao,“你知dao的還tg多?你若chu2犯的是普通國法,自然是交給那些地方,可你是胡惟庸的同黨,呵呵!”
“我不是!我不是!”dao然肝膽yu裂,大聲喊dao,“我n本不認(rèn)識(shí)胡惟庸!不認(rèn)識(shí)!”
“認(rèn)不認(rèn)識(shí)的,你說的不算,本官說了算!”何廣義放xia茶碗,“只要本官愿意,隨時(shí)可以在你那男盜女娼的破廟里,找到你私通胡惟庸,意圖造反的證據(jù)!”
“你栽贓陷害,血koupen人!”dao然吼dao,“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們,要如此對(duì)我?我乃信奉佛法之人,chu家人從不與人為難,到底哪里得罪了你們?”吼著,已經(jīng)是哭了chu來。
只要沾上胡惟庸的罪名,莫說他只是個(gè)和尚,他就是真的神佛。洪武爺都能打碎他的金shen,讓他萬劫不復(fù)。
“你們是不是要錢?”dao然似乎想到了什么,趕緊繼續(xù)喊dao,“我有錢?要多少?一萬兩?兩萬兩?五萬兩?你們說個(gè)數(shù)兒。”
“這么有錢?”何廣義驚呼一聲,笑了起來,“他娘的,在審你胡惟庸一案之前,先審審你如此多的錢財(cái),是哪里來的!這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