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我的各項指標(biāo)都是穩(wěn)定的,那天的行為并沒有達(dá)到再次住院調(diào)理的標(biāo)準(zhǔn)。
大舅舅松了口氣。
他在我額上落下一吻:「那你先好好休息,我去開會了?!?/p>
小舅舅也很忙。
他們沒說兩句都走了。
病房里安靜下來,如果不是胳膊上傳來針眼刺痛的痕跡,我都懷疑這是一場夢。
我在這里沒待多久。
兩個舅舅都已經(jīng)結(jié)婚,都有了屬于自己的寶貝。
加上周氏集團也有很多事擠壓,沒幾天我就回去了。
誰知一回家就迎面撞上了江臨安。
他面容凝重,雙手交叉坐在沙發(fā)上。
和那天晚上的閑散完全不同。
「你去哪了?」
我放下箱子:「回家了?!?/p>
「胡說!」他站起來。
「你除了這里哪還有家?」
他突然不說話了,臉色難看起來。
臉上青了又白,白了又紅,最后一點點沒了血色。
「抱歉,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p>
又是這個借口。
我感覺很累。
從溫白出現(xiàn)后,他好像一直都在跟我道歉。
每次說話都是詞不達(dá)意。
這一次我沒有逃避,直接問:「江臨安,你既然知道這些話會傷害我,那你為什么要說?」
江臨安僵直了身體,半天說不出話來。
10
接下來的日子里,他好像忘了那天在夜總會被我開瓢的事。
對我的態(tài)度開始同孩童時一樣熱烈。
他會關(guān)注新上映的電影,也會帶我一起去品嘗大廚新研究的菜品。
在公眾場合,更是毫不吝嗇對我的感情。
一次上街,他突然剎停了汽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