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白被嚇傻了,在一旁哭起來。
兩個男人這才松開了對方,趕緊去安慰她。
結果溫白直接給了江臨安一耳光。
他怔愣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看著她。
要不是他手上還戴著婚戒,我差點都要被這兩人跌宕的愛情故事感動。
江臨安只怔愣了一下,下一秒他不顧溫白的掙扎,強制把她抱入懷中。
溫白終于松開了手上的購物袋。
兩只手落在江臨安的臉上、身上。
她哭得很痛苦,很大聲。
「笨蛋江臨安,我討厭你,討厭死你了。
「你都跟白月光結婚了,為什么還要來招惹我?你就是看我好欺負,看我離不開你?!?/p>
她哽咽的聲音不由讓人心頭一軟。
江臨安眼眶都紅了。
溫白哭得好傷心。
好像要把這兩年的委屈統(tǒng)統(tǒng)發(fā)泄個干凈。
給她買東西的那個男人無措地站在一邊,眼神無奈又心酸。
在他們倆之間,他是那個局外人,我也一樣。
我下了車,坐上駕駛座。
江臨安剛才急到連鑰匙都沒拔。
我動了動手,車子很快啟動,一溜煙就離開了這里。
經過江臨安時,余光瞥到了他猛然回神的臉。
瞳孔驟然縮小,但他沒有追我。
因為溫白還在他的懷里。
他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看我開著他的車,徹底離開了他的視線。
12
我沒有回家,而是找到我的律師團隊,讓他們擬一份協(xié)議。
「周總是準備離婚?」
我笑了:「你覺得我現在離婚能分到什么?」
他們不說話了。
周家現在江河日下,就算我有舅舅們的支撐,但他們常年在國外,鞭長莫及。
我要靠江臨安現在的愧疚,將利益最大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