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下,我等修符箓之法的道門弟子,只能鉆研其他威力次一些的符箓,依靠向凡人售賣些符箓,以維持自身存續(xù)了。”
常翰哲也在一起聽著,聞言,忍不住問道:
“難道你們就沒打算再研究新的符箓之法,就這么坐吃山空嗎?”
翰榕觀主苦笑道:
“自是想過的,從符箓一道出現(xiàn)問題,就在想新路子了。
只是如今的符箓之法,是前賢數(shù)千年來積累下來的。
可以說,已經(jīng)將符箓的各種用法研究到了極致。
我等后人,想要研究新法門出來,談何容易。
這么些年,也沒有多少進展。
而隨著符箓一道的衰落,研究出新法門的可能性,也越來越低了?!?/p>
“說起來,關于天宮遠離一事,至今無有定論,不知貴派可知其中一二密辛?”
夜明對這事相當好奇,同時也怕萬一自己將來都稱霸天下了,結(jié)果天宮忽然回歸,那樣的話,樂子可就大了。
翰榕觀主不知夜明所想,只是搖頭嘆息:
“天宮遠離之事,頗為蹊蹺,事先的確有所預兆。
然天宮本身對此卻是諱莫如深,自不會讓人間知曉具體因由。
待到后來雙方無法溝通,此時就更無人可以了解了。
余下的,不過是各種無有依據(jù)的猜測罷了。”
見翰榕觀主這么說,夜明又問:
“那觀主認為,天宮還會回來嗎?”
“這誰知道呢?我倒是盼著天宮能回來。
可這都已經(jīng)過去一千五百多年了,到底能不能回來,一切都是未知?!?/p>
“觀主是說,天宮已經(jīng)遠去一千五百年了?”
“嗯?楊道友不知道?”
“額,恕楊某孤陋寡聞,確實不知天宮具體離去于何時?!?/p>
翰榕觀主也只是知道個大概,具體是那一年那一月,他也不清楚。
對此,夜明沒有強求什么,但從此對于天宮之事,卻是多留了個心眼。
他現(xiàn)在對一千五百年前這個時間點,稍稍有那么點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