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永鳴精聞言,挺直了腰桿,鄭重答應(yīng)下來。
此時它的心態(tài)已經(jīng)發(fā)生了轉(zhuǎn)變,再也不覺得呆在那小小香爐中是一種罪過,而是當(dāng)做了職責(zé)
見夜明將兩精怪都收進了香爐,淚玲白了他一眼:
“你這家伙,騙人是真有一套,這么就將讓那唐永鳴精成了自己人?!?/p>
夜明搖了搖頭,吃了一口菜道:
“像它這種軟骨頭,要真是自己人,那才是災(zāi)難,其實我還是更欣賞那小鬼的。”
麥穗沒太聽懂兩人所說,只是在努力的消滅桌上的美食
安吳城的治安很好,一到晚上,城里就有大隊的巡邏兵巡邏。
幾乎沒有什么賊人能在這里偷到東西。
當(dāng)然,這里是指一般賊人,有的賊人就不一樣了,他們可以光明正大的偷東西。
夜明他們歇息的客棧后院中,驢根正在馬廄中休息。
在安吳城,所有的馬匹都是被嚴(yán)格管控的,哪怕是再瘦弱的馬,都不允許官方以外的人擁有。
因此,馬廄里一匹馬也沒有,只有一些牛、驢之類,都是客棧客人的。
驢根隔壁馬廄也是一頭驢。
一頭母驢。
那母驢見了驢根,不時上來蹭蹭、擠擠、嗅嗅。
要是一般的驢,自是不可能把持得住,但驢根不一樣。
驢根是老實巴交的憨厚驢,沒有主人的允許,它是絕對不會“亂搞公母關(guān)系”的。
因此,面對母驢的“調(diào)戲”,驢根不動如山。
就在母驢以為驢根是劁過的驢,將要放棄時,卻見客棧的外墻處搭進來了一條梯子。
一個穿著巡城衛(wèi)兵衣服的人爬了上來,跳過院墻,從院子里,將后院門打開。
后院門一打開,便見一群穿著巡城兵衣服的人進來。
這些人一進來,就直奔被拴在馬廄里的牛、驢之類。
驢根身邊的母驢也被一人牽住鼻子上的繩索,拉著便走。
有個詞叫驢脾氣,這在母驢的身上就得到了印證。
見不是自己主人拉自己,母驢掙扎著甩頭,撅蹄子。
要是一般人面對“犟驢”的這一套,恐怕難以應(yīng)付。
可這些人不一樣,個個都是練家子,兩人合力,連驢都犟不過,母驢被強行拉著往外去。
另有兩人來拉體型明顯比一般驢壯碩一圈的驢根。
由于天黑,他們開始還沒注意,等走近了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驢根鼻子上、頭上壓根兒沒套繩,要不是看其在馬廄里,背上墊的有坐墊,恐怕會誤以為這是野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