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盞茶的時間很快過去。
慕青魚過來拔針。
看到銀針上漆黑的暗色,在場眾人神色各異。
“王爺,覺得眼下身子可舒爽些?”
近身侍衛(wèi)早已退下。
容柏清只覺得通體舒暢,眼前世界更是從未有過的清明。
他主動拱手道謝:“多謝慕夫人。”
就連面對溫敬書這個丞相,他都沒有行如此大禮。
溫謹行是大夫,自然能看出淮南王身體的變化,驚嘆于親娘醫(yī)術的高明。
“慕夫人,本王還有一事相求?!?/p>
“本王母親患有寒疾,數(shù)年未能痊愈,為其所擾,夜不能寐,本王想請慕夫人出手救母?!?/p>
容柏清鄭重道:“條件,任由慕夫人提。”
聽到條件任提這句話,溫敬書的臉色率先有了變化。
慕青魚說到底也是丞相府的人。
她若真能救了淮南王生母,得了此諾,那讓淮南王認安安為義女的事情,豈不是穩(wěn)妥了?
溫敬書替她答應時,聽到一聲笑。
噗嗤一聲,溫雪菱被他的厚臉皮給笑到了。
“爹爹方才還說娘親醫(yī)術不行,如今怎么還替娘親答應上了?”
“菱兒,你怎能如此無禮對爹爹說話!”
溫謹行的呵斥,雖遲但到。
“二哥你知道自己現(xiàn)在像什么?一只看到了肉的狗,既想吃肉,又想在主人面前表現(xiàn)乖巧,最后肉吃不著,主人也不喜。”
“你!”溫謹行氣結,又不敢在淮南王面前發(fā)作。
溫雪菱迫不及待想把娘親身份告訴她,坦言她才是真正的謝家女。
那個冒牌貨享受到一切榮寵,全都是她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