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即安!”
“你啊……你明明知道花溪別院是陛下下令修建的!你也知道即安的名和字是陛下賜的!”
“你知道陛下為什么會這么做么?”
葛子健目瞪口呆。
他咽了一口唾沫,低聲問了一句:“難道他是陛下的……私生子?”
錢士林深深的看了葛子健一眼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總之,即安有足夠的不做選擇的本錢!”
“也只有他,或許能給這天下的百姓一個公道!”
“老夫再告訴你,那個俞途,他并不是商簡書的師爺,他是定王的謀士!”
“定王也是糊涂……算了,你這輩子就只能呆在臨安了?!?/p>
“你回去吧,接下來這些日子不要來慶園?!?/p>
葛子健嚇的臉色唰的一下就白了:“前輩,晚輩知錯,現(xiàn)在就去給陳公子道歉!”
錢士林?jǐn)[了擺手:“不必了,你就算是去了他也不會見你!”
“倒不是他會怪你,而是……道不同不相為謀!”
“監(jiān)察院啊,你白白的錯過了去監(jiān)察院的機會!”
“你走吧,老夫本打算去一趟洛邑的,而今看來也沒有去的必要了?!?/p>
“即安何時啟程去帝京?”
“……明日一早?!?/p>
“哦,那老夫也該回集慶了。”
葛子健愣了數(shù)息,他呆呆的看著錢士林,似乎這才意識到錢士林住在臨安并不是他真的喜歡這里的清凈。
而是……陳小富在臨安!
現(xiàn)在陳小富離開了臨安,錢士林便要回集慶了,這位賢弟,他究竟有著怎樣的背景?
葛子健沮喪的走出了這書房的門。
有冷雨有冷風(fēng)撲面而來,他打了個哆嗦,感覺到了一股刺骨的寒意。